“杀手训练太过血腥我就不仔细说了。”应在州沉痛地摇摇头,“我可以给你讲讲基地的事。”
居然还有很血腥的事,听上去真的好吓人哦。
边云落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不动声色的在内心吐槽。
应在州压低声音,企图制造出神秘感,“杀手基地就建在江城。”脸上写满了“你肯定不知道吧”。
“组织中的人遍布世界各地,我在基地中生活时的一举一动,都在那对夫妻的监视之下。”
根据应在州的说法,边云落结合起他所知道的信息,居然大概推测出了真实情况。
方韵夫妇俩的工作确实很忙,应在州小的时候都是由保姆照顾的,保姆所谓就是监视他的人。
应在州大概就是家长口中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了,脑子聪明长得好,画画乐器赛车骑马……样样精通,称得上是十项全能。
这期间的学习过程便应在州说成了日常训练。
说句实话,以应在州现在这种状态,边云落真的想象不到十项全能的应在州是什么样。
边云落喝了清酒,有些微醺,思维变得迟钝的同时,突然想起了那位资助过他的先生,不知道方韵有没有找到线索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回去吧,再泡要晕了。”应在州把剩下的清酒一饮而尽,收拾好东西,牵着边云落从温泉中走出,“清理完我给你抹药膏。”
喝了酒后的边云落显然没有之前那么清醒了,乖顺的被应在州带回屋。
但听到又要抹药,边云落不赞同的皱起眉头,阻止了应在州的动作:“今天太晚了,会吵醒绵绵的。”
“可是这药都断了几天了。”除了买回去的第一天被应在州得逞了意外,剩下的时间边云落都用各种理由拒绝了。
好意被多次拒绝的应在州很受挫。
边云落见应在州像条被欺负了的大狗似的,肉眼可见的失落起来,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:“等回家的,回家就续上。”
抹药的事,最终以边云落的妥协告终。
*
清晨边云落早早的就醒来了,他眯着眼摸索着带上眼镜。
今天身边的两人还没起,这是自从他和应在州同居后,头一次早上起来后,没见应在州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在床边看财经报纸。
昨晚两人回来的时候,并没有将窗帘拉严实,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门照射进来。
绵绵迷迷糊糊的小声哼唧着,把身上的小被子往上拽了拽,盖住自己的脑袋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