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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,余夏已没办法回病房了,秦孑和江宴听闻她住院来医院堵她。她被逼无奈就只能躲在薄司寒的病房里,管家来送粮食时,无聊之余跟他她聊了起来。

多少有点,破罐子破摔。

其实她大底能猜测出秦孑想为游艇上一事道歉,可她并不想以愧疚结束那场闹剧。

她心胸没那么宽广,她甚至能想象到,如果余秋秋下次求他做什么,他依旧会不遗余力去做。

她不是那个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人。

至于江宴,她始终看不懂他。

在失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余夏陷在黑暗,唯有耳朵和手指去触摸感受周围的世界,像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,壮志未酬却率先被折断了翅*膀。

有许多事,她还没去做,就失去了所有的希望。

而造成这一切的,是江宴啊。

原谅,于她而言成为了奢侈品。

在余夏毕业那年,江宴荣归故里,洗掉了稚气青涩,笔挺西装将他的身影修剪得挺拔似青松,走在路上能引得不少人侧目。

他一回国,就被委以重任,担任江氏集团的总经理,接管不少棘手的案子。

而余秋秋,那时在娱乐圈里已闯出了名气,靠着一部电视剧和两部电影进入观众的视线,声名躁动。江宴花费八百万邀余秋秋担任江氏集团旗下护肤品公司的代言人,不久就被媒体曝出两人暧昧的绯闻,诸多捕风捉影。

跟江宴正式见面,委实算得上灾难性。

当时秦孑在游艇事件后,跟疯了似的,连娱记都不怕了,没一点伪装就蹲守在余氏集团门口。

余夏大清早进公司就被堵住,为免被娱记把事情闹大,她逼不得已将秦孑带上楼谈。

“夏夏,这次是我错了,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……但是余秋秋和你妈妈求我,我……”秦孑反反复复说着这几句,扯着余夏颇为慌乱:“夏夏,你原谅我,我真的会改。”

可笑,她所有的努力都抵不过余秋秋几滴眼泪。

“是啊,余秋秋。秦孑,你被人追债时她在哪儿?你被人潜规则时她在哪儿?你走投无路时她在哪儿?”余夏眼眶有些泛红注视着他,一字一顿质问道:“秦孑,我原谅你?你怎么不原谅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呢!”

“夏夏……”秦孑扣住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冷静下来,几乎是强迫着她与他对视,眼底透着几丝祈求:“别这样,我这次、我这次真的很不好,我会改的,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,你原谅我。”

“你愧疚么?秦孑?”她问。

秦孑抓着她的肩膀紧了紧,深深看着她道:“我愧疚。”

“你晚上睡得着么?”余夏又问。

“我睡不着,余夏我睡不着,我想你,我最近天天都在想你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秦孑眼眶有些泛红,他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,可又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