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车屈懵懵然,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。
他四肢皆被撕成一段段的红色床幔束缚,整个人呈大字型绑在榻上的四根床柱,打的是死结,饶是他有功夫在身,竟也一时难以挣脱。
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女人伏在他身。
“等等,等等...”
嗓子微哑涩然,强行压住撩火的小手带来的陌生异样感,喉结滚动艰难道:“贵妃娘娘,先前是臣下冒犯,臣下保证再不会有下次,还请您...请您放开臣下。”
“放开?将军莫不是跟本宫开玩笑?”
“你当真让本宫放开吗,若真如此,你且与本宫说说看,为何要窥视轻薄本宫。”
厄琉斯自然没打算真的跟他来点什么,不过是逗弄逗弄,给他个教训,喜好美色是回事,自己主动送是另一回事。
“臣下,臣下...”
子车屈犹豫着,不太想把难掩的癖好宣之于口,但女人下滑的手让他浑身一僵,不得不抛下羞耻,咬牙切齿:“臣下有怪癖。”
有些话一旦起了开头,接着说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。
何况他憋在心里多年,一直压抑着不得宣泄,在她面前他已经够难堪,也就不介意在难堪些,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阴沉着道:“臣下喜好美足,也只对此感兴趣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只喜欢我的脚?”
厄琉斯笑容僵住,瑰丽如宝石,浓墨重彩的烟眸危险轻眯。
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他面前,他却只想盯着她的脚?!
“是。”
子车屈咬咬牙,撇开头,不想看她的表情,怕看到其中的鄙夷。
“好,很好,你可真是好样的。”
厄琉斯怒极反笑,本没打算睡他,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,纤指抓着他的衣襟用力一扯。
柔软温凉的指尖落到男人疤痕纵横的古铜色胸膛,那些都是他勋章的象征。
身躯微抬,合二为一。
修长的天鹅颈仰着,完美的线条有种脆弱美感,难耐蹙眉,眼微微红,香汗淋漓,红唇溢出乐章,高高低低。
子车屈瞠大了凶煞的眼,抿唇闷哼,眼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她,她怎么敢真的..真的...
从未体会过的苏麻窜到尾骨,他不愿沉溺其中,拳头握紧到骨节发白,额角青筋凸起,深呼吸口气才勉强用平静的声线道:
“娘娘若不喜,臣下所为..大可换个方式,何必...如此羞辱臣下...”
“你这个词用的好。”
女人声音又软又媚,指尖狠狠划过他胸膛,满意男人呼吸加重“没错,本宫就是在羞辱你。”
高亢的声音过后厄琉斯自己享受过了,根本不管男人还在起立。
餍足的抽身离开,随意用男人素白的亵衣清理自己,沁着水雾的眼满是恶劣:“反正将军自持,只对本宫的脚感兴趣,想来也不愿继续受本宫的羞辱吧?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