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车屈:......
他是说过那话,但她真的半途而废,任自己不上不下也太过难受了。
她是故意的。
一定!
最后的最后,子车屈携着冷气黑沉着脸拂袖而去,尽管生气他还是本能的扫尾,没留下任何引人怀疑的痕迹,以免为她招来祸端。
至于贴身亵衣粘腻湿漉漉的触感,想起这是什么,他恨恨的骂了句:“不知羞耻!”
耳根红的滴血,也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那个‘羞辱’了他的女人。
这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夜晚,闲王府。
躺在床上睡颜纯净的男人忽地睁开眼,白日懵懂天真,无邪澄澈的眼眸凶神恶煞,残忍暴力,像是要摧毁一切,他的气势也变了,如同深渊中的獠牙恶兽,满是危险。
只见他剑眉拧起,不渝暴戾,恶狠狠道:“那个蠢货!”
因为中毒的缘故一开始他是真的痴傻了,浑浑噩噩,后来可能体质问题,毒素竟自己渐消。
随着毒素的减少,他也能偶尔醒来,每每清醒从记忆里扒拉出痴傻的他所做出的的事,就恨不得杀人。
丢人,太丢人了。
他堂堂太子,怎么能玩泥巴?
怎么能因为一块桂花糕哭的眼泪鼻涕糊一脸?怎么能任由旁人戏耍还傻呵呵的以为在跟他玩?
最重要的是怎么能逮着个女人痴痴的姐姐长姐姐短!
那个女人...
男人生来自带多情的风流桃花眼微眯,屈指敲了敲手心,小傻子的记忆与他共享,他的却不必,记忆里那女人是荆砚的贵妃,倒是有张好脸,只不过...
他脑子里突然蹦出小傻子浑噩中独独记忆深刻的画面。
“这么张脸长在你身上真真浪费了。”
女人指尖缓缓上移,最后落到多情的桃花眼眼尾点了点:“这桃花眼生的倒比荆砚那狗比好看的多。”
“什么叫狗比?”
“就是狗加老阴比的结合体,简称狗比。”
荆绍羲捂住眼低低的笑了,声音轻柔诡异:“狗比?”
这词新鲜,细细品来竟异常符合荆砚,可不是个狗比吗,又狗又阴。
那女人还算有脑子,能够看透荆砚的表象。
嗯?
继续查看小傻子记忆的荆绍羲神色一变,隐晦不明,他‘看’到那女人在小巷身着清新素雅温婉的蓝裙,面带截然相反的妖异面具,眼也不眨的行凶。
扭脖子算什么,她还狠辣的以指为刃洞穿了地痞后心。
寻常女子气力小,定然做不到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