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更深入的侵犯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。
“这只是个开胃小菜。”谢长庭放大的脸映在她的眼中,含着笑,但语气中却并无一点笑意。
轻纱被汗浸透,变得更贴身了,林初喘着气,闭上眼睛,侧过头去,感受到股间有液体从微张的穴口里流出,流下来,流向会阴处,继续向下,落在毛茸茸的尾巴上。
丝帕湿透了,随着穴道的收紧都能挤出水来了。还真是淫荡啊,林初想。
林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,醒来时,天已亮了,昨日离开的谢长庭又出现了。
此时的林初,股间颤颤,身下一滩积水,水渗透轻纱,从桌边流下,一滴水像弹性绳一样拉长了往下落,拉到极致才恋恋不舍地落下,地上亦湿了一片。
谢长庭伸出一指撩开遮住林初眉眼的长发,瞥了一眼她的下身,恶意地嘲弄道:“你的淫水真是堵都堵不住呢。”
林初睁了睁眼,没有说话。
终于,湿透的白丝帕和那一串铜球被拿了出来,林初这才好受了一点。
转眼又见谢长庭手中多了一个盘子,盘子上盖着一块红布,掀开来是一颗颗鲜红圆润的樱桃,只听他笑说:“现在才是主食。”林初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,猜不透。
折了果柄的红粉樱桃半塞入穴,上头,一颗未折果柄的樱桃挂在刺穿阴蒂的银环上,绿色的果柄折了两折绕在银环上,稍微用力就可以将樱桃取走,但一定会牵动银环。
然后谢长庭又走了,留下时七与一盘樱桃,还有一句话:“喂完这盘樱桃再放下来。”
没多久,林初就知道什么是主食,谁是谁的主食了。
“啊!”私密部位上的软肉被尖锐的鸟喙啄了一下,让林初不由得痛呼出声,想合紧双腿却做不到,只挣得铁链铮铮作响。
两只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身黄眼黑翅绿的黄莺,一只咬着圈在银环上的樱桃,很容易就将樱桃扯开,衔着樱桃飞走了,而另一只第一口没咬到,反倒将本就半塞入穴的樱桃推向更里面,下嘴没个着落,尖嘴在粉紫色的肉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的点。
“不要!啊!”林初被这锐痛激得流下生理性的盐水,同时不得不收紧穴道将被推入的樱桃挤出去。
另一只鸟儿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成功获取到食物,也折腾了林初许久。
樱桃填补得很快,但鸟儿吃得却没有那么快,而且也不是一直不停地吃,吃饱了就停下来休息,立在亭子上啾啾喳喳地唱起歌来,所以一盘樱桃吃了很久,林初也在桌上躺了很久。
都说黄莺的歌声悠扬婉转,若空谷回响。那是听得少,听多了一样吵闹。
银环被牵动了一下,是两只鸟儿又开始进食了。它们每一回进食,林初都要遭一番罪。
这回的果柄似乎绕得有些紧,银环连续被扯了好几下才停下来,林初难受地喘着气,眼角又眨落一颗晶莹的泪珠。
鸟喙在穴口浅浅探寻,留下红红点点的痕迹,密密麻麻的尖锐刺痛在林初脑中轰然炸开:“啊!——”
穴道下意识地收紧,排斥那颗红樱桃,将它送出,送到那只笨拙的黄莺鸟的嘴里。
这样的疼并不会让人麻木,因为它不是时时刻刻的,而是时不时的,无论多少次都让人无法适从,难以忍受。
夕阳西下,两只黄鹂鸟吃得肚子圆滚滚的,相伴着飞远去,只留下林初一人在亭中静候夜幕的降临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