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之后,林初又在床上躺了好多天。然后,她的黑名单上又新增了两个成员——樱桃和黄莺。
林初转头去看谢长庭,想他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,怎么总有玩不完的花样。
谢长庭偏移视线,转向林初:“看本王做什么?”
林初扯了个笑:“看王爷生得好看,就想多看几眼。”
谢长庭不为所动,倾过身来,压在林初上面,毫不留情地拆穿她:“哦?可你的眼神却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林初在骤然变得逼仄的空间里与谢长庭对视,深情道:“我的眼里都是王爷,王爷看不到吗?”
谢长庭伸手抓住林初的脚踝,贴面徐徐道:“既如此,那你便好好睁眼看看,本王是如何回应你的。”
床榻间传来呻吟阵阵,时高时低,伴着叮叮当当的银铃脆响,拨人心弦。
六月的温柔是炙热的,带着一腔热血将金光洒满大地,地面蒸起丝丝白雾,水面波光粼粼,反射出来的光十分耀眼。
一番云雨过后,林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——今天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。
脚踩在地上,微微发软,后穴里有一股液体汨汨流出,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。一早上就折腾她,林初觉得谢长庭就是故意的。
林初艰难地走出王府,前穴里削了皮的姜母渗出的姜液刺得穴里一片火辣辣的,同样去了皮的山药埋在后穴里,乳白色的汁液又黏又滑,还有致痒的作用,林初掐着手心,用尽十分力气才能克制着不动手去挠。幸而没有万红引那般药性强劲霸道,毁灭人的意志。
“秦可,”林初叫住了站起身准备出门赶货的秦可,说,“今日就别去了,陪我睡个午觉吧。”
秦可收回迈出的脚,重新坐了下来,乖巧道:“好。”
两人都平躺在床上后,林初伸出一只手牵起秦可的手,另一只手食指竖起贴在唇上。
秦可眨了眨眼,而后点了点头。
林初得到配合后,便收回抵在唇上的手指,转而在秦可的手心里写起字来:“下月十七,卖掉万里河山,离开这里。”林初写的都是秦可认识的字,她教过她。
秦可呆住了,下一刻眼泪就蓄满了眼眶,颤着指尖在林初的手心里写道:“那阿言姐姐也会离开吗?”
林初伸手擦掉秦可眼角的泪,回写道:“会也不会。”
秦可握紧了林初的手,眨着眼睛,眼泪要掉不掉,写道:“我想跟着阿言姐姐,可以吗?”
林初摇摇头,以字代声解释道:“跟着我,以后可能都不能出门了。”
但见秦可眼里满是光亮,写道:“没关系,不出门就不出门,我就想跟着你。”
林初沉默地考虑了一会儿,好像也不是不可以,犹豫半晌,最终写道:“好吧。七月十七,郊外十里凉山坡,去找任逍遥。”
秦可欢欢喜喜地收起了眼泪,抱着林初甜甜地笑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林初躺了一会儿,就躺不下去了。悄悄地把秦可环在她腰上的手移开,给她掖好被子后,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。
林初步子缓慢地下了楼,神色如常地走到柜台处询问店小二:“这附近哪里可以租马车?”
“这门口就可以,有路过的空马车招呼一声就可以。”店小二热心地说,“不过,姑娘,我看你脸色不太好,要不要送你去医堂看看?”
林初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,湿了鬓角,摇摇头说:“多谢,不用。”
说着,林初走到门口去等马车,好不容易等到一辆马车——
驾车人问:“去哪儿?”
林初:“王府门口。”
驾车人没有再说话,而是扬起长鞭头也不回地驾着马车跑了,卷起一地烟尘,呛了林初一脸。
林初:“……”谢长庭到底做了什么,让人连他的府门都不敢踏过,林初很无语,真的很无语。操了,她可能会晕在大街上。
“季姑娘?你怎么在这儿?”
林初恍恍惚惚地抬起头,看到了叶冉的脸,也不问他怎么在这里,而是抓了抓他的袖子,缓慢地眨了眨眼睛,说:“麻烦送我回王府,谢谢。”说完人就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