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好似想起了什么,掩掩帕子笑着,倒是我的错了,忘了郑婉仪应当是没有经过这些的。
周欢此话一出,便是上首的容贤妃,嘴角都微微翘了起来。
丽嫔一向与郑婉仪不对付,她们二人,一个觉得对方故作清高,一个觉得她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奴才,格外不对盘。
因此就开口了,可不是?每年啊,那泰和楼都给送不少的宝石美玉,就盼着做成大生意,只不过啊,泰和楼送的总归没有海外那边的货商那里带回来的色泽好,因此我们家也是不怎么在他那儿买的。
一下子踩了好几个人,丽嫔也是拉得一手好仇恨。
周宜然眯起眼睛,抬起手,撸下手指上的戒指,丽嫔,你看这个宝石色泽如何?
丽嫔不懂周宜然的意思,但见这宝石十分匀净,也就顺嘴夸了一句,这宝石成色极好,瞧着比那些货商从海外带回来的还要好上几分,个头也足。
周宜然听了,一笑,这个,也是泰和楼出的,是本宫母亲拿着私房给本宫买的,比这成色还好的,本宫那里还有一匣子。
所以,并非泰和楼没有,而是何家的门楣远没有高到叫他们泰和楼送这些稀罕货色的程度。
想踩着周家抬高何家,也不看她周宜然同不同意!
丽嫔被周宜然这么挤兑,又不敢发火,憋了一肚子气,脸色青青红红的,好不精彩。
郑婉仪瞥了周欢一眼,冷哼一声,放上了一只赤金累丝嵌珍珠镯子,心疼得她不行,感觉心在滴血。
既如此,那本宫就命人将这些东西登记造册,到时呈交给皇上,也算是为皇上分忧解劳了。
容贤妃话音刚落,刚刚出去了的寸心又回了来,主子,程贵仪那里又传来了话,说是有个好主意,可以让京城的各家各户拿出赈灾的银两。
容妃颔首,疑惑着,你且说来听听。
寸心有些忐忑,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了,程贵仪说,现在京城的高门大户,一碰到这种事情,就各种哭穷,
听到这里,已经有不少的妃嫔皱起了眉头,但若是叫她们炫富,定然是比谁都积极,所以,程贵仪想要让娘娘您举办一个赏鉴珍宝的宴会,事后再告诉各家这是捐献赈灾银两的
容妃一下子打翻了手边的茶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