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欢听了,扯扯嘴角,任由两人扶着回去。
坠儿在门口目送着主仆三人远去,回了花厅,福福身,娘娘,她们已经走了,您回去歇着吧。
周宜然揉揉眉心,打了个哈欠,找人看着她们,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务必向本宫汇报,本宫身子乏的很,先去睡个回笼觉,这天儿啊,可真是热的很,把美人榻搬出来,我去葡萄架子底下躺一会儿!
却说周欢这里,出门没多久就碰到了严贵人,往日两人结了梁子,那时严贵人位份尚在周欢之上,如今,却是掉了个个儿。
严贵人心中暗叫倒霉,还是得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,婢妾见过周婉仪,周婉仪这是从清平轩回来了吗?
周欢冷冷地看她一眼,也不说话,严贵人半蹲着的身子已经开始摇晃,她这才开口,严贵人快快请起,本婉仪刚刚只是在想些事情,一时出了神,不想严贵人你竟这般实诚,真是叫本婉仪心中愧疚。
周欢话虽这么说,可脸上哪有丝毫愧疚?怕还是幸灾乐祸、扬眉吐气居多一些。
严贵人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,但却不敢挑衅,莫说现在周欢位份高于她,就说朝中的严父,那也是在尚书省中做事的,即便周欢是个不受宠的庶女,她也不敢冒这个风险。
哪里,谁还没个出神的时候?就是我,前些日子,不也是
严霏霏一提到这里,周欢霎时冷下脸,瞥了她一眼,便走开了。
严贵人看着她慢慢淡下去的身影,缓缓勾起唇角,果然还是这么经不得激,要不是她的姓氏,众人也都惧于和妃的威势,她坟头的草怕不是都有一丈高了。
眯起眼睛,吩咐身后的木心,去,给我打探一下,周家最近出了什么事情,不要太刻意,周家不比咱们家,下人口风都严的很,要是被发现了,得不偿失,能探听到自然是好的,若不能也无法。
走了,回紫兰阁,你们不是去祈年宫那里打听过了吗?不是说皇上可能回来御花园这里?怎么除了周欢那个贱人,连个人影子都见不到?是不是被诳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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