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音音更喜欢窄些的, ”他俯身轻轻尝试,寻找令她面色微变的点,随后估出来了正好能叫她受用的范围, 在两人之处勾勒点画, 随手拿起旁边触感温润的玉料, 含笑说道:“这个虽然不比郎君,倒也可以略微仿照。”
郑玉磬升起来一丝不妙的想法,她侧头去看, 正好将自己原本不失窈窕的身段呈现得愈发动人,她一回头,身后丰腴之处却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,虽然不痛,却令人身子瑟缩。
“郎君在给音音做些新物件,现在只是量一量尺,又不急在这一时半刻,音音不用太着急,”萧明稷察觉到了郑玉磬的颤栗,早就有些意动,但还是耐心测试着她的反应,耐心在玉料上点画几下。
“你又在做些什么?”郑玉磬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又被皇帝按住,在岩石上轻轻说了几句,又羞又恼:“我不要!”
“母后肯定会喜欢的,”萧明稷将带来的折子一道递给了郑玉磬,柔声安抚道:“音音若是等不及了,就先念一念这上面的事情,郎君很快就比量好了。”
他是那样嫉妒除了他之外能叫郑玉磬获得男女之间别样愉悦的人,秦君宜与宁越不行,那些女奴更不行,即便是自己病中不能每天每夜都满足正值妙龄的音音,可是音音不怎么能用得上他,平日里能叫音音获得至高快乐的也合该是他的拟物。
她虽然心里微微有些生气,可就是瞧不得他那道貌岸然的正派模样,仿佛是她打扰了多么重要的大师,低音哼了一声,腰肢轻摆,惹得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,才慵手接过奏折展开,看一看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。
她并不是一个安分可供人摆弄的精致玩偶,哪怕仅有一小片湿漉漉的轻纱勾缠在岩石一侧,她也会装模作样地披起来,叫男子愈发急不可待。
“臣幽州刺史冯可涵恭请圣安,圣人新登大宝,即有灵芝生柱之祥瑞,属官共见,臣不敢私瞒,特禀告圣人,献灵芝一枚,愿陛下与太后万寿无疆。”
郑玉磬念折子的时候微有停顿,但却是不得不停,她对这些祥瑞已然是见怪不怪,一边念着一边已经死死抓紧了奏折,不堪承受挞伐。
“皇帝继位便有吉兆,确实叫人欢喜,”她对这样的奏疏没什么兴趣,“大约是幽州官署潮气太重,以至于木头腐烂,腐木生兰芝,倒也不算稀奇。”
“音音方才滋润肌肤的药膏里,便有这一味,”这些奏折都是萧明稷已经批过了的,单单为拿来叫郑玉磬高兴,他动作之间面上微汗,“若是祥瑞,也该叫音音延年益寿。”
那男子热烫的呼吸洒落在她光洁的背上,叫面带红霞的美人轻颤,玩笑道:“起码多来几回,叫郎君不必总担心你体弱不能承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