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贵官却又摇了摇头,言简意赅道:“要雄伟些的,不是雌伏旁人之下的娈||童。”
老鸨这一下面上的笑容才有些绷不住,原本想着接待这样容貌清隽又出手大方的贵客,那些小娘子们也是愿意的,谁知道这位主儿不单单是好龙阳一道,还是……下面那个,喜欢大的。
“那公子是喜欢多大的?”老鸨比量了一个尺寸,含笑道:“起来的时候好吓人,有好几位相公家里的妇人最爱,偷偷都点过的。”
萧明稷坐在那里,虽然这里的置办十分干净,但是作为君主,自小接受的教育也是教导宗室亲贵们不屑于这种肮脏下流之地,坐到如今,一口水也没有喝下去。
原本听到几位相公家里的女子偷偷点过升起的几分兴致,见到老鸨的比划却冷了,“便没有更大些的么?”
最近权贵间流行的风气不是玩弄男人,也不是被男人玩弄,贵妇点的单子相对于那些男子而言便更少了,老鸨原本在这方面留的男子就少,比划了几个不合意,见座上的公子面色逐渐烦躁,面上也不敢多带笑容了,声音渐渐低下去。
萧明稷平常身边的人不会像是她这样不懂心意,忍到现在没有发火,已经是极为容忍,身边的人见状退后了些许,不敢去瞧主子手中的动作,只听见了老鸨的一声惊呼。
“这,公子要是爱这种名……呃……器,”老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才能缓和这样的气氛,从袖中拿出香帕擦了擦汗,“奴这里实在是庙小,没有合您心意的男子。”
她平生见识过的贵客,或者说是有特殊爱好的贵人也不是没有,可是这样的贵人她也有些伺候不来。
“罢了,”萧明稷的烦躁已经到了极点,这一次便已经丢尽了天子的颜面,倒也不愿意将这些事情再做一回,随手点了一个,“你说他最能讨女子欢心,便叫他来罢。”
老鸨松了一口气,虽然不太明白那个颖哥讨女子欢心和这位公子要他有什么关联,但想着一会儿得嘱咐一下那人,实在不行用些药,毕竟他做这一行已经有些年头了,服侍这种需求大的贵人还是有些吃力。
“你一会儿也过来伺候,”萧明稷想了想,蹙眉道:“再叫一位接客不多的姑娘来,我有些事情问她,若是做得好,钱自然不会少给。”
这样奇怪的要求出来,万福都又后退了一步,生怕圣人过后想起来他们这些近侍记得这样的事情,将自己挫骨扬灰。
老鸨本来以为前面的事情就已经足够离谱了,如今才明白这些贵客兜里的钱有多难挣。
果然,若不是有着世人难以容忍的癖好,玩得花样百出,也不肯花血本在这种时候清场子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