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容若脱下黄马褂,上下打量着她,看着她眉眼间的倦意,神色若有所思,心不在焉地道:“今日我刚到,先得跟在其他侍卫后面学规矩,要等熟悉所有的规矩之后,上峰才会正式安排我当值。”
卢希宁恍然大悟点点头,“也是,你才去呢,总不能马上让你做事吧。你早上起得实在太早了,我们快些吃晚饭,吃完你也能早些歇着。我只早起一天就受不住,你要天天起这么早,睡不够的话肯定不行。”
纳兰容若笑着应了,用完晚饭之后,牵着卢希宁的手,在院子里来回走动消食。
晚风习习,吹来花草的香气,卢希宁吃饱睡足很是惬意,纳兰容若却不断侧头打量着她。
卢希宁不由得摸着脸,问道:“怎么了,你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。”
纳兰容若犹豫片刻,问道:“宁宁,你的月事来了没有?”
卢希宁想起早上张婆子的话,笑着道:“没有来,你们怎么都这么奇怪,不过比以前晚了一天而已,怎么都以为我有了身孕。月事推迟有很多种因素,并不只是因为怀孕,等晚个十天半个月再说吧。”
纳兰容若按耐住焦灼的心情,勉强笑着说道:“宁宁......,唉,我还是直说吧。我也如张婶那般想,你的月事向来很准,再加上我们身子都很好,除了你月事来之外,几乎天天都在行房,这么久也该有动静了。宁宁,现在我的心呐,乱得很,我们回屋去吧。”
纳兰容若很少这般焦躁过,卢希宁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,与他一起回了屋。
洗漱之后上床,纳兰容若拥着她,没有如以前那般激动,而是一动不动抱着她。
不知过了多久,卢希宁已经快睡着时,听到身后纳兰容若低声道:“宁宁,若是你明日月事再不来,就请太医来诊诊脉可好?”
卢希宁困得很,不置可否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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