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想起什么,纳兰容若转头四下看了看,不自在地问道:“宁宁,你的身子可干净了?”
卢希宁点了点头:“干净了,可以敦伦。”
纳兰容若想说什么,张了张嘴又放弃了,推着她进了净房。
卢希宁洗漱完出来,见到纳兰容若已经在床上等着,眼神幽幽如狼般盯着她,踢掉鞋子爬上床,斜着他说道:“纳兰老师,你才教几个字,就开始偷懒了,这样可教不出好学生啊。”
纳兰容若将她拖进怀里,板着脸说道:“哪有学生能质疑老师的道理,该打。”
他扬起手,轻轻拍了她一下:“以后你还敢不敢了?”
卢希宁捂着后面,极力争辩道:“老师做得不好,学生当然可以质疑,你不能拿身份压人。”
纳兰容若再次扬起了手,拉开了她的里衣:“好啊,孺子不可教,还敢顶嘴,实在是顽劣,看为师怎么教训你!”
烛光摇曳,床帐放了下来,满屋暖意融融。
“宁宁,是这里吗?”
“往左边一点试试,唔,对,就这里。”
纳兰容若仔细盯着卢希宁的脸,见她神色迷茫,满足又激动,试探着按了下去,问道:“这里呢?”
“嗯......哎哟我的乖乖!”
“哈哈哈祖宗,你可别乱喊!这里呢?”
“究竟谁是老师啊!让我来带你吧。”
纳兰容若来不及阻止,温暖温热覆上来,他闷叫出声,声音愉悦又痛苦:“为师投降了,宁宁,我们再来一次......”
第二十八章 无
陆陆续续几场秋雨之后,寒冬悄然来临。
屋子里仍旧暖意融融,只是有些干燥,在屋内喷水也没有用,卢希宁每天早上醒来,鼻子里都有干涸的血迹。
吃太多清凉祛火的药又怕寒,纳兰容若忧心不已,早上起床之后,先是问上几遍她身子可有不适,问过之后还不放心,得亲自检查她的鼻孔。
卢希宁不想被检查,见他手一伸过来,眼疾手快拍了下去,横着他道:“你好烦!”
纳兰容若也不生气,依旧不依不饶说道:“不过鼻孔而已,你怎么还害羞起来了,先前我的鼻孔你也瞧见过啊。”
卢希宁不记得什么时候瞧见过他的鼻孔,神色狐疑看过去,他马上委屈地道:“还记得在丙舍,你吃醉酒的那次吗?你差点儿摔倒,我好心抱住了你,你居然说看到了我的鼻孔,还说好好笑。宁宁,我的鼻孔给你看,你再笑也没关系,你的也让我仔细瞧瞧,不然我不会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