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节愣怔了瞬间,唇角慢慢扬起弧度,“聪明,我父王还是很有眼光。”
“我配合你演了这样一出戏,现在我该退场了。”
萧节突然觉得那里不对,魏昭从始到终没有挣扎,没有反抗,甚至没有愤怒,不平,俨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,却没有任何反应,奇怪,他看魏昭已经走到园子小径,脚步不疾不徐,怡然自得地欣赏园子里的花草。
他一下心里没了底,这个女人令人捉摸不透,她配合他演这场戏,到底是怎么想的?
玉屏跟在主子身后,离两三步远,她低着头,瞄着魏昭走在前面的背影,方才她悄悄退下去,没有走远,看见萧节的举动,当时她大吃一惊,萧节平常一本正经,只除了背地里跟她偶尔**,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府里的丫鬟他也不大在意,萧节房中曹侧妃特意挑选了两个标致的丫鬟,也没听说萧节在她们身上用心,这两个丫鬟是放在主子屋里,将来开脸收做通房,萧节并没有碰她们。
魏昭不用回头看,知道这个丫鬟的惧怕她,冷冷地说;“回去收拾东西,离开曲风苑。”
“主子,奴婢…….”
玉屏无从辩驳,魏昭对她很好,她伙同小王爷陷害魏昭,心里内疚。
魏昭懒得跟她说话,她知道曹侧妃派她来侍候自己,放在自己身边的监视自己的,没把她当成自己人,玉屏背叛了她,也是迟早的事。
萧重离开南楼,走回前殿,坐在榻上,脑子里一直萦绕着暖香园里儿子萧节跟魏昭亲昵的画面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府里人说,他不能相信。
魏昭跟萧节年龄相仿,年轻男女互相吸引,他自嘲地想,自己可以做魏昭父亲的年纪,不该产生非分之想,贪恋那渴望的温情。
王府后宅乱成一团,曹侧妃急得满地转悠,榻上的萧节额头上渗出汗珠,疼痛使他本已发白的脸,更加苍白,像失了血,他每哼一声,曹侧妃的心跟着揪起来。
曹侧妃焦急地问:“大夫怎么还不来呀?”
吩咐身旁的一个丫鬟,“你快去看看,大夫来了没有。”
这里焦急万分,终于看到经常来府上问诊的大夫出现在院子了,身后跟着一个挎着药箱的小童。
大夫一进门,曹侧妃像看见救星一样,“大夫,快给我儿子看看,他突然手臂举不起来,疼得要命,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?”
大夫赶紧上前,萧节咬牙指了指疼痛的地方,大夫把萧节的衣衫敞开,看见他双肩下乌青一片,望一眼他面部,萧节面白如纸,咬紧牙关,忍受剧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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