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深,我有儿子的事情,你知道吗?”
宁衍突然开口,他捻灭指尖的烟,傅临深嗤了一声,说:“你少给我打岔,好端端的秀什么儿子,我还有儿子呢,我儿子四岁了。”
宁衍瞥了一眼傅临深,才开口:“我儿子是早产,和俏俏有脱不开的关系。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忍不住,端着面前的酒杯灌了一大口,傅临深似乎是不相信,蹙眉道:“你很了解俏俏的,她受了什么委屈都会默默承受的,从小到大都是你说什么是什么,不可能是俏俏!”
宁衍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,没有再说。
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,俏俏都和这件事有脱不开的关系。
而……不是所有的苦痛,都是一句不是故意的能够解决的。
安安……是先天性心脏病。
宁衍心底,不可能不对乔俏有所埋怨,他心里的痛苦暴戾涌现出来,总要有人,来承担这个后果。
两人没有再聊这个话题,只是多喝了几杯酒,宁衍跟傅临深走出魅惑的时候,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,宁衍已经看不清楚来人了。
……
乔俏接到电话的时候,男人略带着几分迷离的声音透过冰凉质地的手机传到了耳朵里:“俏俏,来一趟魅惑,宝贝儿。”
最后三个字,吓飞了乔俏所有的睡意,她睁开眼睛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全身僵硬:“你……我们不是说好了,你不会给我打电话的?”
“我只是邀请你过来看一场好戏,你会感兴趣的。”
“宫右,你够了!”乔俏低斥了一声,她咬了一下舌尖,痛的有些发麻:“你什么时候回的A市,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?”
“宁衍在他老婆坐月子期间,出轨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,俏俏,你确定你不过来看看?”
从小长到大的妹妹,若若在监狱里,宫右说的,是苏苏?
乔俏一悚,道:“宫右宫右!你别乱来!”
她边说边穿衣服下楼,到魅惑的时候,宫右已经把昏迷过去的苏米粒丢在宁衍的床上了,看样子还拍了不少的照片。
宫右看见她来笑了一声,苏米粒身上吻痕斑驳,缩在宁衍身边一点意识都没有。
乔俏顿了一下,皱眉问:“阿衍怎么了?苏苏和他……真的有关系了?”
宫右伸手将人拽到了怀里,在她的唇畔之间落下一吻,他的声音很浅:“宝贝儿,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,我这次回来就是冲着宁衍来的?”
“你……”
宫右拽着人出了房间门,给电视台的记者去了一个匿名电话,发了几组他自认拍的不错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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