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右,你放开我!”
乔俏挣扎的厉害,她费了很大的功夫,都无法摆脱宫右的梏桎:“你放手,你想毁了阿衍的政途?宫右你乘人之危卑鄙小人!”
男人将乔俏拽进了另外的一间房门,直接把人扔在房间中的柔软的大床上,他的目光有些阴戾,带着几分浓郁的低冷:“是,你没有猜错,我就是想要毁掉宁衍的政途!”
“你放开我,我不能让你这么做!”
宫右伸手扯落乔俏的衣服,声音极淡:“宝贝儿,别闹了,据我了解,这件事之后,宁衍和蓝芯会再无可能。我不信你不想!别总把自己装成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清高样子,你骨子里到底有多么的浪荡,只有你自己知道。
乔俏:“……”
他说的很对,这个时候,对她的来说,最大的敌人就是蓝芯,乔俏也明白,现在的蓝芯,就如同一个强弩之弓,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,就能压毁蓝芯所有的理智。
乔俏挣扎的动作顿在原地,宫右冷笑了一声说:“我很想不明白,你们这些女人,都想要的那种所谓的爱情。愚不可及。”
他猛地沉下身,在乔俏身上找到了短暂的欢愉,他摆正的乔俏的脸,灼热的呼吸洒在乔俏的脸上,语调渐深:“你知道我怎么把宁衍弄过来的吗?他喝的烂醉如泥,要换平时,我还真的不好下手。我的好俏俏,告诉我,你又做了什么,宁衍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?”
傅临深回来了,她要嫁给淮言了,宁衍和蓝芯的孩子,又是一个短命鬼,他们两个,同是天涯沦落人,碰在一起,怎么可能不喝酒?
乔俏身体的感官被宫右掌控着,根本就无暇去回答他的话。
……
月湾,婴儿房里。
蓝芯是被安安细弱的哭声叫醒的,她本来是在婴儿房里跟安安说话的,但是太累了,就睡了。
他一哭,应该是心灵感应,她心口一痛,就醒了过来。
这是第一次,她见安安哭成这个样子。
他的脸色也泛着青紫,吓得蓝芯这一刻,心脏骤停。
他急急忙忙的把安安从婴儿床上抱了出来。她也顾不上人是不是都休息了,高声喊了两下温婉的名字。
宁老夫人被惊醒,披了件衣服出了门:“芯儿,怎么了?”
“安安……”她一下子落了泪,声音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。
宁老夫人明显似乎看出来安安的异常了:“去医院!”
蓝芯把车子从车库里调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抖如筛糠,她开车,载着温婉和宁老夫人一路飞驰的赶往医院,把安安交给林长情之后,脱力的倒在了地上。
她的心口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攥住,疼的一抽一抽的,脸色更是惨白的一片,呼吸都无法稳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