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朝看到他这副反应,忍不住乐了:“怎么跟受气小媳妇一样。”
沈暮深绷着脸,不反抗也不配合,大有装死到底的意思。
他要装死,顾朝朝偏不让他如愿,捏着他的下颌问:“给爷乐一个。”
沈暮深:“……”变态。
“不乐吗?那哭一个也行。”顾朝朝扬唇。
沈暮深额角青筋跳了跳,只当她不存在。
顾朝朝自说自话半天,渐渐觉得无趣了,索性拔下头上的珍珠发簪,顺着他的喉咙往下划,一路划过了所有沟壑。
珍珠是凉的,他的皮肤是热的,碰撞在一起时,沈暮深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。他本来不想理会,只叫她随意如何,可真当珍珠到达亵裤边缘时,他还是忍不住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要杀要刮给个痛快。”他面色沉沉。
顾朝朝扬了扬眉,视线从他的眉眼一路往下,看到某处时笑了:“都这般讨厌我了?还能这样精神,我看你也不过如此。”
她说完停顿片刻,嘲讽,“口是心非的伪君子罢了。”
沈暮深阴沉着脸,再也忍不下去,直接翻身将她扣在了枕头上。
顾朝朝猛地落于下风,心慌一瞬后绷起脸:“你要如何?”
“殿下不是要我伺候?”沈暮深冷笑一声,“我便如殿下所愿。”
话音未落,他宽大的手直接攥住了她身前小衣,撕拉一声扯掉丢到了地上。
雕花大床颤动一瞬,随即如一条小船般摇晃起来,床幔因这晃动从银钩脱落,直接将床上风光挡得严严实实。
顾朝朝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,眼神迷蒙地微微张开嘴,许久才展开费力的思考——
他怎么反客为主了?
沈暮深二十多年不近女色,这是他第一次开荤,没用多久便结束了。顾朝朝借着薄被遮挡身子,许久都没能将呼吸平复。
“该做的我都做了,没事的话就先告辞了。”沈暮深拔那什么无情,直接下床开始穿衣服。
顾朝朝眨了眨眼睛,总算回过神来,盯着他看了许久,直到他穿好要离开时,才默默开启嘲讽:“你管这叫该做的都做了。”
沈暮深猛地停下。
“府中奴才养的兔子都比你时间长,针扎一下都比你明显,怪不得这么多年连个通房都没有,合着是因为不行,”顾朝朝趁他离开之前,抓紧时间开启嘲讽,“空长这么高的个子,还以为你有何特别之处,合着啥也不是。”
沈暮深听得太阳穴直突突。
顾朝朝冷嗤一声,发送最后一个大招:“早知你这样废物,本宫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,还浪费一盒上好的药膏,对了,那药膏你若是没用完,回去涂涂你那处吧,说不定还能帮你挽救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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