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直接裹着被子背过身去,懒洋洋地说了最后两个字:“滚吧。”
话音刚落,她便打了个哈欠,面色疲惫地闭上了眼睛。正准备睡觉时,突然觉着有些不对,她迟疑地回过头去,猝不及防跟沈暮深对视了。
顾朝朝:“……”什么时候跑床边来了?
她正无言,就看到他带着怒气将外衣摔在地上,直接跨上床来。
雕花大床再次化身小船摇晃,顾朝朝梗着脖子多嘲讽了几句,渐渐就只能任人摆布,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再过一段时间,便有些撑不住了,只能故作冷淡地拒绝:“算了,太晚了,你回去吧。”
沈暮深闻言冷笑一声:“殿下急什么,这不是才开始?”
顾朝朝:“……”
又过一段时间,她忍不住软骨头似的变相求饶:“不要了……”
沈暮深一言不发,只管做自己的。
顾朝朝恼怒:“你信不信本宫叫人进来杀了你。”
“殿下尽管试试。”沈暮深面无表情。
顾朝朝深吸一口气,瞪了他许久后,到底是开始喊人,可惜喊了半天都无人进来。
“殿下,他们只会当你我在玩闹。”沈暮深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光。
顾朝朝:“……”
屋里的灯烛不知何时熄灭了,只有朦胧月色透过窗缝勉强照明,顾朝朝连睡梦中都不安稳,抽抽搭搭地蜷成一团,说不出的可怜与脆弱。
这样看,倒是比白日里顺眼些。沈暮深盯着她看了许久,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,顿时不悦地抿起了唇。
一夜无话。
顾朝朝再醒来时,天光已经大亮,她稍微动一动,身体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嚓声。
顾朝朝轻哼一声,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,她无言许久,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——
这是谁睡谁呢?
因着一晚上的疯狂,顾朝朝一连老实了好几天,直到沈家余党还有六七日联系沈暮深时,她才打起精神继续找茬。
这次她学聪明了,只是单方面羞辱人,没有再给他做到最后的机会,每次沈暮深被逼得双眼发红四肢僵硬,她便挥一挥衣袖叫人滚蛋,反复几次后,沈暮深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阴郁,如果不是沈柔还在她手里,她真怀疑他会不会直接杀了她。
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顾朝朝把人折磨了几天后,又突发奇想派去几个小厮,把人像深宫妃子一样扒光洗净红被裹身,直接扛到了自己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