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海老打?听细节,潘金这头也满足了好奇心?,这案子这几天就差不多要做警情通报了,卫江也不瞒着,捡能说的跟他讲了几句。
“我?听说你跟海星动手了?”潘金脚上踢了一下对面人屁股底下的凳子,凑过去?小声问道,满眼?都是对吃瓜的热情,活生生一好奇心?旺盛的猹。
卫江把手里的蚝肉挑到装满水的盆里,无所谓的点了点头。
潘金眼?睛亮的惊人,搬着凳子往那边凑了凑,“那你们平手的事,是你放水了,还是真水平啊。”
卫江抬眼?看他:“你觉得呢。”话里的意思是,你觉得我?是会?放水的人嘛。
潘金点点头,撇了撇嘴道:“也是,你这家伙,直的可怕,要是想放水,一开始就不会?动手,动手就肯定是来真的,我?还以为对方换一个漂亮丫头能让你破例呢,看来是我?想多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她先提出来的,虽然我?也有个试探的意思。”卫江一点不隐瞒当初他的心?理?动机。
一听是海星先提出来的,潘金倒是又?有意见?了:“怎么?的,我?们这儿?这么?多兄弟还没个她能看上眼?的啊,这我?可不服了,不说我?,阿平这些年可没拉下手上功夫。”
卫江对他这话不置可否,海星是什么?水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,说句不好听的,潘金他们加在一起在海星面前还都不是个菜。
“阿平……他最近怎么?样了?”卫江有些迟疑,本来海老想找阿平也过来的,是潘金说阿平在忙,晚上不一定能回来。
潘金闻言也有些情绪低落,手上的动作缓慢了几分,“还不是老样子,阿平倒是没放弃过,海上有什么?事也都抢着做,平时就是没事人的样子,只?不过兄弟们看在眼?里不舒服。”
“哎,也都替他不平,你要说是为了国?家出的事,我?们什么?都不说,可偏偏是休假的时候保护别?人出的事,那人见?阿平瘸了就再也没出现过,阿平还正值壮年呢,却要白白在这渔村里耗尽后半辈子光阴。”
卫江眉眼?微敛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半晌才道:“别?这么?说,‘别?人’不是这个国?家的人吗,都是我?们的责任和义务,不分在职或休假,只?要身边有需要的人,我?们就要上前,对方怎么?想……那都是次要的。”
“我?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?,可那个人好歹来看一眼?阿平,说句谢谢不过分吧,他们之前也并不是萍水相逢啊,阿平也是,在那之后就好像没认识过那个人一样,既不见?伤心?也没有愤怒,回来之后更是一句话也不提。”对这一点潘金也很奇怪,要说两个人没有感情吧,那段时间他们见?着阿平的样子可不像,可怎么?之后就说淡就淡了呢。
回想起当初两人也是一脸唏嘘。
当年全?军武警有一次活动,是从?全?国?各地选拔精英送到京市,进行为期一年的封闭式培训,每周只?休一天。而阿平、潘金、卫江,都是其中的佼佼者?,并且正好分在一个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