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方式真是十分有效了。一炷香时间过后,有个人匆匆往这边赶,“思谢回来了?”
“师父师父师父……我有件事求你帮帮我。”思谢照样在老头的窗口下叫唤。
“你把为师叫得差点经脉逆行。”苍老有力的声音隔空传来。
“我走了这么久,你老人家是不是想我了呀?”思谢控诉,“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回答我这么快!”
“说吧,这么快就回来,是赚够了请为师上最好的酒楼的银钱?还是捅娄子了没法处理?”老头斜眼看她,笃定是第二种。
“嗨,酒楼又不会长脚跑了对不对?我这回是有急事,人命关天!师父你一定要救她!”思谢知道他看不起普通的病症,故意往严重了说。
老头看着她:“两顿。”
思谢想也不想:“好。”原来您老人家对我赚钱的能力这么看好。
“不准告诉你李大娘。”
思谢把顾苏带到他面前,老头闭着眼睛打坐,嗅到一股不寻常的香味,倏然睁开了眼。
“你中了笙篱。”
“道长果然是得道高人。”顾苏闻着声音的方位,把眼睛对焦过去,虽然看不见,但对着人说话是基本的礼节。
“此毒因为被人诟病早已失传,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。”
顾苏索性也不瞒他,当着思谢的面,把她的身份,如何中得毒,与谢晏的关系掰扯得一清二楚。
思谢听呆了,摸过桌上的甜瓜,咔嚓咔嚓啃,她就说顾苏是小话本里的那种主角吧!
“道长若厌恶我是蓟家人,顾苏愿意理解。”
“你倒是实诚,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有什么可计较呢。你是你,蓟家是蓟家。”
“师父,你说了这么久,到底能不能治啊?还有那什么,能一块治吗?”顾苏和谢晏真是太可怜了,思谢抹了抹眼睛。
“可以。”老头也不卖关子,肯定道。
顾苏被惊喜砸中,一时间反应不过来,“您,您是说笙篱也能除干净吗?”
老头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。思谢大声传话:“师父说可以!”
顾苏瞬间泪满眼眶。
谢晏,谢晏,你听到了么……我可以抱到你了!这是她永远不敢想的事情,她以为将来老了在皇城找个胡同和谢晏同看一片天空已经是奢望了。
“别高兴地太早,你可有的苦受。”老头提前泼冷水,积累十数年的毒想要短时间排除,半条命都得跟着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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