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再也不要天长地久,只有此刻才在手心。
秦雨松停下来,看着下面的周桥,“弄痛你了?”
她摇头,没有了平时的冷静,眼睛水一样晶亮,面颊泛着非正常的红晕,“你饿了吗?”
“你饿了?”他想去看时间,被她一把拉住,“我是说,不够用力!”
这是明显的嫌弃!他怎么能被她如此鄙视。
燃烧还不够,要炸开,带着十二分的欢喜与满足,如同礼花般粉身碎骨。
午夜,方便面的香味飘在房里,周桥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幽幽地说,“新年伊始吃泡面,会不会今年要吃365次泡面?”秦雨松披着另一条被子站着,他在等面条软下来。墙上那只古老的空调已经尽了力,吼得声嘶力竭,房里仍然浸了水似的冷。他没好气地说,“我说出去吃,你又不肯。”
她没生气,抱膝垂着头在发呆。
人人都喜欢好兆头,可是又有什么作得了准,至少他们不可能天天这样疯狂。
秦雨松递给她一碗面,“快吃,嚷饿的是你,赶紧吃了睡。你看你,上下眼皮快到一起了。”周桥接过来,“哦我是在想,如果每天做一次,会不会撑到饱,这辈子以后再也不想做?”
随着她话音刚落,隔壁恰好又响起了和谐的两人奏鸣曲,听声音还是下午那对。在周围都静下来的前提下,连床架的吱嘎声都很清晰。
秦雨松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,“你真的不能换个地方住?”
这地方太邪门,花朵大海般绽放在旷野,离不开肥沃的土地,听邻房那女的就明白了,她那何止是如花的绽放,简直是花叠花、花上重楼。
作者有话要说:谢谢菊子!
☆、第二十六章 梦境
床很窄,以至于他的呼吸近在耳侧,吹得她脖颈发痒,而紧靠在一起的身体,能感觉到某处物理性质的变化。他也醒了,轻轻地蹭在她腿间,声息里满是勉强的抑制。
因为是梦,所以对话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又像回响在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