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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璲表情一僵,哭笑不得,比起傅秋锋满脸严肃的探讨这种问题让不让人脸红心跳,更多的是好奇傅秋锋的脑回路是不是比大理寺悬案还离奇曲折。

“咳。”傅秋锋回过味来,也觉得这么问好像太露骨了,实在不妥,眼神一飘装作什么都没说,低头默默洗手。

“爱卿。”容璲深吸口气,一提衣摆蹲到他旁边,抬臂搭上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,“少看点话本,床单被褥都要银子的,别觉得朕家大业大就能随意挥霍。”

傅秋锋:“……”

“不过要是你真想试试……”容璲慢慢凑近,在他耳边小声笑道,“沧沂山顶风景很好,草地也很软,任你翻云覆雨也不会受伤。”

傅秋锋愣了愣,凉气吹在耳廓,却激起岩浆般的沸腾,嫣红一直烧到脸侧,他连忙往旁边躲了躲,尴尬眨眼道:“没有没有!臣绝无此意,您快忘了吧!”

容璲只留给他一个说完之后飞快跑路的背影,让轿子等在太医院,自己先跑回兰心阁看奏折去了。

李大夫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裘必应,让他自己去洗澡换衣服,满头大汗地坐在前厅喝茶休息,傅秋锋回了前厅,拱手笑道:“辛苦大人了。”

“不敢不敢,陛下亲自嘱托,下官还至今未能治愈裘道长,实在汗颜啊。”李大夫苦笑,“不过如今他的心智宛若孩童,也正说明他心神纯净,浊气排散,这是病情转佳的预兆。”

傅秋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,也不准备和他讨论医术理念,继续问道:“他平日里还说过什么似有深意的话吗?”

李大夫想了想,道:“四天前他突然说起什么,要填了湖,不能让魏皓得到……得到什么来着。”

傅秋锋浑身一震,急道:“他提到何人?”

“呃,下官也不知具体是哪个字。”李大夫往后闪了闪,有点心惊,“听说是魏皓,哦!下官想起来了,他说不能让魏皓得到‘飞光’,下官当时就追问他,但他就清醒那么片刻,接下来再问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
傅秋锋面色凝重,大奕的人不知道魏皓是谁,可他知道,魏皓正是赐给他一杯毒酒的新帝。

“裘必应,哼。”傅秋锋咬牙冷笑一声,“我要把他带回霜刃台,此人身怀重大机密,到底是不是假痴不癫,大刑伺候自然知晓。”

“哎呀不可啊!”李大夫连忙起身阻拦,“傅大人三思,裘道长脑部有伤,受不得刺激,万一他病情再加重,下官就是端上这颗脑袋也治不回来了。”

“啧。”傅秋锋不耐地皱起眉,沉思少顷,转颜笑道,“抱歉,是我心急了,那依照李大人看,他多久能清醒。”

李大夫犹豫道:“呃,按照下官方才的诊断来看,最多五天,就能彻底清除脑内的淤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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