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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殊华看着他,略微颔首:“你说的对,我被他囚.禁了,就算远走高飞,一样是被囚着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江澍晚强迫自己冷静,随后便听见云殊华主动开口。

“你又是怎么进来的?”

“自然是有密道了,”江澍晚说,“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卫惝与傅徇没有清坞山的把柄?若是他们在各域同时发兵包围东域,景梵必死无疑。”

罕见的,云殊华没有反驳,他默默看着江澍晚,仿佛在鼓励他说下去。

江澍晚大略说了目前的局势,又将景梵因无传承而失民心的事与他讲了,云殊华的眸光终于闪烁起来。

“五域皆在传言那碑刻在傅徇手中,而且此时东域连失两城,景梵又失踪了……”

“——你说什么?!”

云殊华腾地一下站起来,死死攥住江澍晚的手,力道出奇的大:“谁失踪了?”

江澍晚看着他漂亮的脸因消瘦而灰败,眼睛因震惊而突出,心里泛起一阵心疼。

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铃铛,在云殊华耳边晃了晃,不久后,少年便眸光涣散,乖巧地倚着他坐了下来。

“你没听错,景梵现在失踪了,在这等民心渐失的情况下腹背受敌,无异于受死,”江澍晚慢慢地道,“你不必着急,若是想逃,我可以随时带你离开。”

云殊华好看的唇紧闭,并未回话。

江澍晚知道这是他的潜意识在和自己较劲,恐怕云殊华心内不想随他一同逃走。

可他不明白,云殊华难道不是因为失去自由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?为何自己说要带他走,却又这般抗拒。

江澍晚无法理解他的纠结,却打定心思要带他离开。

此后,他经常晃着铃铛劝说云殊华乖乖就范,耐心细语道:“若是你哪一天想通了,便传音与我,那风铃玉佩你应当还收着,对不对?拿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
云殊华乖乖地站起身,恍惚着回了屋。

江澍晚倚在门口,看着他慢悠悠找,怎么都找不到,心情一点点沉下来。

自己这一番心意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?

怪不得那夜见他时,他身上挂着另一块玉佩,想来是故意将传音玉佩丢了。

江澍晚深呼吸几口气,定睛道:“没关系,丢了就再做一个给你,这玩意我多的是,你慢慢扔,我慢慢送。”

第二日晚,他果然带了新的玉佩来,将其放到云殊华手上,边晃铃边引诱道:“来,把它重新戴上,永远不许摘下来。日后若是想通了,可随时传音于我。”

云殊华微垂着头,将风铃玉佩送到自己腰间,一个简单的佩戴却怎么都做不好,双手捏着雕琢好的风铃花,指节泛白而颤抖,像是在和自己较劲。

江澍晚蹙眉看着他,将铃铛收起来,凑上前关心道:“殊华,你怎么了,身体不舒服?”

云殊华忽然抬起头,双眸通红,如同地狱厉鬼一般将他逼到廊柱上,恶狠狠地一字一句道:“你,你究竟,对我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