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,东域临北的疆界派出百余名精锐随景梵潜入战场,暗中向卫惝其中一支营帐队袭去。
不消片刻,魔修驻扎地燃起大火,这些人大吼着跑出来,竟开始自相残杀。
十里外一片树林中,一名精锐将士策马而来,与主力会合,禀示道:“仙尊您料事如神,卫惝帐中失窃,属下被俘,果然怀疑起自己人来。”
景梵道:“另派十人前去刺杀他身边的副将,人可以不死,但要引起卫惝的注意,其余人随本座去毁粮仓。”
“是!”
那名将士得了景梵的亲令,心中豪情高涨,立即调转马头前往敌方营帐。
精锐行兵迅速且片甲不留,红日初升之时便与剩下的人碰了头,两方均打了一场秘密的胜仗。
那颇为积极的将士见同行的伙伴皆愁容满面,不由疑惑。
这一询问才知,原来昨日夜半混战之时,仙尊大人失踪了。
据在场见闻者所言,仙尊大人仿佛被敌方某人吸引了一般,竟独身追着那人进入北域领地。
那里都是卫惝布下的陷阱与看守的魔修,仙尊独自一人闯入,胜算究竟有多大?
没人能知道,可自从那天起,景梵便再也没有回来。
一时之间众说纷纭,军中不少士兵都说仙尊早已降伏,东域就要失守。
景梵一走,沈棠离便暂代将军一职,他下令禁止军队谈论此事,带着大军死守严防东域边疆。
相较之下,魔界举兵连连进攻,赢了几场不小的战役。
北域孚城城主府邸内,卫惝正悠闲地支额靠在榻上饮茶。
屋门被人一把推开,傅徇面色冷沉地闯进来,拎起卫惝的领口,怒声道:“你究竟对殊华做了什么?!”
像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,卫惝不紧不慢地笑了笑,昳丽的面容透着阴狠:“怎么,那小子当时可是想一门心思杀死我,我对他做点手脚又如何?”
“你怎敢在他身上下秋蝉尽?!”傅徇狠狠掐住卫惝的脖颈,下死力道,“那秋蝉尽是何等霸道的毒?那毒溶于血水,中毒越久,便越虚弱,直至最后血流不止无法医治,神智不清状似癫狂,届时便药石无效!”
“是啊,没错……”卫惝哑声笑道,“他体内不是有浮骨珠保命?我不过给他点教训,死不了,你担心什么?”
“还是说,你要他的血有别的用处?”
傅徇手上脱力,将他甩开,咬牙切齿道:“我早说过,殊华是傅家的血脉,他的后代不能有任何闪失。”
“后代?”
卫惝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,捧腹道:“他已上了景梵的床,你还指望他乖乖给你娶妻生子?傅徇啊傅徇,该说你什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