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枳看着熟悉的信封瞳孔震惊,他张了张嘴,复又合上:“这.........”
“笔迹是你的无疑。”南平候心突然一寸寸冷下去:“不是给我的?”
蹲在墙角的绵舒睁大了眸子看向王青野,可别弄巧成拙。
王青野也觉得事态发展往很危险的地方走了,待会儿南平候要是知道信是给他的,倒霉的还得是他。
他搂着绵舒,准备把人弄回去好好教训一通。
“不,这就是景枳想同侯爷说的,这些话藏在我心里很久了。”
南平候后背一僵:“景枳........你明知我对你,为何不早说,何苦要彼此折磨?”
“侯爷人中龙凤,这些年为了我不曾娶妻纳妾景枳已深感愧疚,若是表明心意侯爷又当如何?侯爷,我不能害你的。”
“即使你不与我表明心意,我也不会在娶妻纳妾。”
“侯爷.........唔.........”
“怎么没声音了?”
绵舒站起身被王青野一把拽了回来,蒙着眼睛给拉了出去。
两人出了院子,在外头的花园里才放声说话。
“你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,也不多看看。”
王青野道:“你便给他们留点独处的时间吧,以后也少跟景枳缠在一起。”
想了想,又觉得此话不妥:“罢了,能去找他便找他吧,眼下也快八月了,咱们明年开春就回霞城了,山高路远,以后见一次不容易。”
“先前景枳还说要同我一起回霞城呢。”
“可别,人家两人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,你可别棒打鸳鸯。”
绵舒瘪嘴道:“这桩媒也算是我做的,到时候要是南平候给我封个大红包,我就不让他们分隔两地了。”
“得了吧你。”王青野揉了揉绵舒的脑袋,牵着人往回走:“方才我在篝火场烤鸡的时候还碰见了今儿给你送冰的和瑰小县主,还问你去了哪儿,我分了半只烤鸡给她,将人打发去了。其余的烤鸡让小厮送到了屋里,回去趁热吃吧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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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王青野和绵舒回了京城,前脚回了宅子里,后脚曾沿便带了礼到家里来告歉,唯唯诺诺的一改纨绔皮相,许是回家被御史中丞很弄脱了一层皮,否则也不会屈尊到商户人家里去。
本不欲再见此人,王青野也并没有多做为难,事情就此也算是告了一段落。
平和顺遂的日子过得极快,眨眼就是两三月,秋过冬来,京城的冬天与夏日对比分明,十一月就很是冷了,更别说年末这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