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荷现在隔三差五搞活动,搞的还是第一次那种活动,有一个之前在首都夕阳歌舞团的舞蹈演员,好像不做了,进了天荷上班,就学着你以前的样子,挑观众化妆,别说,技术还真不错。”
陆敏敏没说的是,这个技术一看就是模仿了白露珠的手法,但没有证据,也不敢随意乱说。
“想造新大师,也不弄点新招数,复制你以前的路线,就算技术不错又能怎么样。”周琪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怒气,在为白露珠抱不平,“还自称是许大师,你以前都是群众看了厉害,主动叫的,那个一上来就称呼自己为许大师,真是没话可说。”
“观众反响怎么样?”孩子们被抱到正厅去了,白露珠靠在床头吃着鸡汤面条。
“刚开始还不错,毕竟是天荷。”陆敏敏手里拿着蒲扇摇着,“后来办的多了,群众自然就有意见,还有不少人问白大师哪去了,本该三个月一次的课程活动,已经迟了很久没办,天荷也不给消息。”
“说起来这事就好玩了,那位许大师不知道是被吵烦了,还是想要群众死心,居然把你离开天荷的事情说出来了。”周琪面上露出些许笑容,“结果那场活动最后闹得不可开交,咱们江铜很多人还是认你的,也认你弟弟。”
外面很多群众心里都装着很多疑惑,不知道白大师是为什么走。
有些天荷员工说,是被人挤走的,也有人说,是赚到钱了自己跑了,还有人说是因为文工团不允许外挂别的公司,不允许出去干别的活,所以白大师才和天荷解约了。
三个月一次的课程,无数顾客争破头想要弄到票进去,每次上课都收获满满,自然有不少白大师的支持者,出现这种情况,都想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。
因此,天荷柜台每天人满为患,却不是买东西,而是问白大师是不是真的不上课了?活动是不是真的没有了?
得不到准确消息后,有人想到去找章厂长。
老顾客都知道,以前活动,都是章厂长和白大师一起做的,现在许大师的活动,都没看到章厂长一次。
江铜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大多数人都知道天荷厂子在哪里,有人直接去厂里问,结果都是无功而返。
具体事情只有天荷内部人员才知道,天荷的天已经变了。
车间和专柜一直在添人,管理层也越来越多,很多不认识的人进厂,第二天就成了小领导,导致他们现在每天上班有开不完的会,会议内容没别的事,全是配合欢迎新领导。
有人来,就有人走,以前跟着章厂长一起创业的人,最近半个月来,拿着辞职报告进进出出厂长办公室,章厂长越来越憔悴,而新领导们则越来越意气风发。
八月底到九月初,江铜大街上,走到哪里多待一会,就能听到天荷,章厂长,白大师之类的字眼,人人都在议论到底怎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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