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家有字辈,但其实族谱上到松字辈已经就断了,祺还是贺老爷子自己排的一个字。
搬出来几十年,老家都被大水淹了,也没人再回去过,所以还要不要再起个字辈,或者要不要再去找亲戚问问,也是一个问题。
争论不休时,白露珠看着两个孩子道:“磨炼福久,参勘知真,姐姐叫知真,弟弟叫福久吧。”
一家人安静下来。
贺松毅笑着道:“磨炼至极致获得的幸福,才是可以长久的幸福,探索到最后获得的知识,才是千真万确的大智慧,如果能有这两种经历,便能塑造坚定意志,敏锐头脑,弘毅品格,坦然面对人生风风雨雨,很好。”
“是这个意思。”希望两个孩子快乐一生,却不希望他们是被全家捧在手心的温室花朵,不管最后怎么样,都要拥有磨砺人生,探索知识的过程,而不是坐享其成,懵懂一生。
这是白露珠对孩子们的期望。
“就叫这个。”贺祺深虽然本来就一直支持媳妇,但也觉得这两个名字真的好,端着乌鸡汤喂媳妇,“露珠真有才,你要是去考大学,肯定能考个状元回来。”
白露珠懒得动,就任由他喂到嘴边,慢慢喝着。
“福久,真真,咱们有名字咯。”胡素凤今天也来了,手里正抱着熟睡的弟弟,还要眼巴巴看着不给她抱的姐姐。
“知真,真真,知不知道我在叫你啊。”葛嫦慧趴在床边看着外孙女,刚喊完,小宝贝就睁开一只眼睛,不到两秒又闭了回去,扭了扭小身子,小脸朝着妈妈方向微微撅起来,乖乖睡觉。
两个小家伙,让全家人怎么都看不够,要是可以,真想时时刻刻抱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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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子期间,一个接一个包裹从珠市寄过来,都是海伦花了心思从各个地方搜罗到的。
除了小孩子用品,牛奶粉,米粉,小摇床,推车,就是产妇的营养品,连产后束缚带都送过来了,堆得满房间都是。
除了婴儿床,床尾还搭了张小床,是贺祺深不肯走,硬要搭在这里的。
一个月来,为了更方便照顾白露珠起夜喂奶,都是穆宛和贺松兰轮流睡在这边,有两三人帮忙,白露珠累归累,但确实省力太多了。
最重要的是没有矛盾添堵,胡素凤俨然已经把她当成贺家最大新功臣,老人思想转变不过来,白露珠也没有去纠正,大家和和睦睦最好。
八月底时,陆敏敏和汪若欣几人作为团代表来看她,说了一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