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太久了,至少在最后两日里他也想这么一直寸步不移的和她待在一起。
今夜的月色特别美,映照在少女的面容似出水芙蓉般清丽灵动。
白穗被陆九洲这么直勾勾盯着不大自在,以为是她会错了意说错了话。
她是打算在下山之前一直守着陆九洲的,刚才对方看向她的时候她瞧着也像是伤得太重需要照顾的意思。
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开口而已。
那个,是不是我太直接了?你要是不习惯我进屋守着你,我把天启放你这边吧,要是有什么事情它感知到了我也能第一时间觉察赶过来。
陆九洲笑了笑,覆在了白穗放在门扉上抵着的手,将她轻轻一带。
等到门吱呀一声合上了,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进了屋。
你同意了?
嗯。
他压着唇角的弧度,可语气还是能够听出几分笑意。
这里柜子里还有一床被褥,床也还算大,我们两个躺着休息应该正合适。
陆九洲一边说着一边将被褥拿了出来,黑色的长发垂落,遮掩了他的面容。
你放心,我在中间划了一道界线,不会碰到你的。
白穗顺着陆九洲视线看去,果不其然看到了一道金色的灵线在床的中间位置划开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穗的错觉,陆九洲的动作太快,想的也过于周全。
她还什么给来得及问对方就把什么都做好了。
就好像是等着她进来一般。
白穗已经不是刚入昆山,没有辟谷时常困乏需要休息的凡人了,她现在就算三日夜不休不眠也不会有事。
她说的要进来守着陆九洲是真的守着,并没有打算休息。
那个师兄不用这么麻烦,我又没有受伤不需要静养,你休息就好,我在旁边守着你就成。
白穗摆了摆手,拒绝的话刚说完,便看到青年神情肉眼可见黯然了下来。
我是希望师妹能守着我,但是并不是希望师妹要牺牲自己来照顾我。
陆九洲薄唇抿着,俊美的面容商带着几分白穗看不分明的失落。
既如此师妹还是回去休息吧,我有事自会唤你。
他这么说着朝着白穗勾了勾唇角,那笑容勉强,脸色更是苍白。
看得白穗特别心虚愧疚。
不是师兄,我只是就是我来你屋子里已经有点没规矩了,要是我们睡在一起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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