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的?你跟他……”清梦疑惑。
星河笑了笑:“没什么,总之我跟他都是过去的事了,就当做是我的故旧兄弟,我希望他安好,如此而已。”
清梦正想再多问几句,突然外头佑儿嫩声稚气地叫道:“是、是道长!”
望兰也惊愕地:“陆观主?”
庾清梦一听,急忙撇下星河,匆匆地迈步往外走。
来到门口处,果然见院门边儿上站着一道飘然出尘的身影,正是陆机。
陆机本来正望着玄佑,看到屋门处有人,便抬眸看来。
刹那间跟清梦目光相对,陆机的反应,跟被人迎面打了一巴掌似的。
这会儿星河也在清梦身后走了出来。
她对于陆机的出现颇为意外,只是清梦竟不做声,星河便看了看她。
却见清梦脸上恍惚是一点笑,竟像是胧月中的花开一样朦胧动人。
星河见状,心中一动。
又看陆机一副随时都会出门的架势,星河便从门内走了出来,在台阶前微微行礼:“陆观主。”
“二夫人。”陆机也俯身还礼。
这时侯玄佑迈动小腿儿,已然跑到了陆机跟前,一眼看到他手中的拂尘,竟指着道:“是上次四姐姐房里见过的!”
陆机本正笑眯眯地望着他,突然听见这句,好像做了什么亏心大事被捉个正着似的无措。
星河忙叫道:“佑儿!”
玄佑回头看向母亲,星河极快地扫了眼清梦,见她怔怔地望着陆机,仿佛把此间万物都忘了。
星河咳嗽了声,只好装作无事地上前:“观主怎么突然来至此处,可是有事?”
陆机垂着眼帘:“原本是听说二夫人跟玄佑在此,不太放心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星河原以为他是来找庾清梦的,略微意外:“不放心?”
陆机一笑,稍微镇定了几分:“就是上回在城内那件事……算是贫道多事吧。”
星河这才明白他指的是那次遇刺一事:“不不,多谢陆观主,有心了。”
玄佑道:“娘亲,在说什么?”
星河揉揉他的脑袋:“没事。”
上次星河保护的好,佑儿直到此刻都不知道,那次他们遭遇了怎样的凶险,更不知星河因此受了伤。
陆机的脸色有点不太自在,似乎有意地避开清梦,他望着玄佑:“这孩子比先前见的时候又长高了些。”
玄佑喜欢这话,奋力地扬起头:“我也说长了,娘亲只说没有。”
星河看看庾清梦,又看了眼陆机,清梦应该只是高兴吧,因为陆机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