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厘泽满脸大汗,语气战战兢兢地带着一抹迟疑,“是……是什么特殊材质的东西吗?”
郁厘凉垂眸,见他询问自己,这才缓缓回答:“这世上只有两只,且另一只只能与我手腕上的这个契合成一个整体,会变成另一种形状。”
郁厘泽顿时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“真……真的?”
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他不知道的稀奇玩意儿?
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,但看他二皇兄一脸稀罕的模样,让他打量这东西的目光顿时也不由自主地变得小心翼翼起来。
毕竟郁厘泽年龄不算太大,眼界定然没有他二皇兄宽阔,他忍不住问:“这定然很珍贵吧?”
郁厘凉“嗯”了一声,语气淡淡地问他:“你有吗?”
郁厘泽脸一红,羞愤地摇了摇头。
原来是想向他炫耀他没有的东西……
郁厘泽瓮声瓮气地问:“你能给我看看吗?”
待他看仔细了,马上回去就让人找。
郁厘凉却顿时收起了手腕,吝啬地答了个“不能”,这才施施然地离开了长廊。
郁厘泽一个人愣在长廊里顿时呆住了。
等他反应过来,顿时气得一脚揣在了旁边的石凳上。
结果石凳没坏,当然是他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脚嗷嗷直叫。
什么鬼东西……
毕竟熊孩子比谁都争强好胜喜好攀比,郁厘泽越想越气,当即跑回去要让手下帮自己去找找。
他二皇兄有的宝贝,他也得有!
再说沅沅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,从早上睡到了傍晚,醒来的时候一大波记忆也随之涌入了大脑。
沅沅动了动腰,“嘶”了一声。
她怀疑自己腰断了。
所以少年确实是被人下了药吧,昨晚上一直解毒解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消停下来?
沅沅庆幸他只被下了这么一次药,要是每次都是这样,她很有可能会以极其不体面的方式离开人世。
碎花给她端来了热茶,让她润润嗓子。
沅沅才抿了一口,就听碎花唏嘘,“姑娘叫了一晚上,嗓子怎么吃得消……”
沅沅握住茶盏的动作僵了僵,干笑了两声,“我觉得你可能听错了,也可能是外面的鸟叫的?”
碎花:“哦,那这鸟挺厉害的,叫了一晚上还要还要……”
下一刻碎花的嘴被人堵上。
沅沅血气瞬间全都往脸上涌。
她要这么厉害就不会腰快断了,那当然是被少年逼迫的……
沅沅面红耳赤地恐吓:“说,除了你还有谁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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