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他向少女用着近乎半强制性质的语气,明晃晃提出交/媾要求的时候,对于沅沅来说,实在是奶狗滤镜破碎。
有时候沅沅甚至觉得,少年是很纯洁的存在。
他们在一起,也许根本不需要完成那种圈圈叉叉的流程,也一样可以每天都过得很愉快。
可他刚才眼底压抑的阴晦疯狂明明白白的告诉沅沅,他同样也是个对少女有情/欲的男人。
只是他比普通人都要更加会掩藏、会修饰。
就像上一次,他追她追到了暮北王府时,最后同样也通过了让人羞耻的方式来发泄。
对于少年来说,他的占有欲同样藏得很深。
他想要得到沅沅,也许不仅仅是想要得到,又或者是更加害怕失去。
说完这些之后,郁厘凉便离开得很是利索,再没有多余的话丢给沅沅。
留下沅沅一个人默默地消化这份难以言喻的刺激。
早上,张太医乘着小轿子从宫里来定期到二皇子府,为沅沅把脉。
毕竟是珍贵的解药,所以沅沅的身体健康在太医的眼皮底下是一点也不敢掉链子的。
张太医问沅沅有没有哪里感觉到不舒服。
沅沅说没有,但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想要问问太医。
张太医等着沅沅开口。
然后经过少女一番委婉曲折的暗示之后,张太医勉强领会了她的意思。
“若在二皇子受伤之前,原本确实是男女合欢的法子是最好的,但眼下却还需要用沅沅姑娘的血来固本培元。”
张太医道:“按理说,本不该这么麻烦,在下起初也只以为殿下把姑娘当成解药利用,现在看来……”
他说着似乎有些无奈,叹了口气,又笑着摇了摇头。
沅沅低声道:“我确实是他的解药来着……”
张太医:“若在下没有记错的话,姑娘原来是个丫鬟出身。”
“可姑娘太娇气了……”
沅沅略是诧异他对自己的评价。
“从姑娘成为解药至今,几乎快要近一个月的光景,殿下若严格按照太医院的要求,解毒也只需七日前后便可完成。”
“可就这么月余光景下来,殿下竟然只饮过一次姑娘的血。”
张太医愈发笃定,“若换做是旁人,身上被折磨了七年之久,只怕恨不得能立马解毒,再说句难听话,沅沅姑娘若是半道上出了什么岔子,香消玉殒,殿下岂不是也得跟着赴死?”
所以这样的事情,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身上都会以解毒为重。
“殿下既不肯自己弄伤姑娘,也不肯让人下刀子割破姑娘的肌肤接出一碗血来,可见头一次的时候,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吧?”
张太医的话里虽是推断,可以他过来人的经验来看,早把这种事情给看得是透透的了。
沅沅却难免因他这话陷入沉思。
她当然不会忘记第一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。
那时候郁厘凉恨她恨得紧,咬她一口,还故意恶狠狠地问她疼不疼,一副下次要让她更疼的模样,惹得沅沅当时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都不敢哭出声儿来。
可只是到了第二天晚上,那时候他明明还可以继续,却对她脖子上的牙印盯来盯去,摸来摸去,死活就是没有咬第二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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