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通——
沅沅按住心口变态兔子,兴奋地发现这人是白天没搭理她的小倒霉蛋!
带点绿色,拥有一份马房工作,还因为她的淫/荡行为而生气不跟她讲话。
除了她的未婚夫大根哥,还能有谁?
咕咚——
寂静无人的深夜里,给黑马刷洗血渍的郁厘凉忽然听见一道好大的咽口水声。
这样的声音,郁厘凉曾经在黑暗封闭的暗室里听到过太多次。
这是对漆黑的恐惧,绞痛的饥饿……对死寂所能给出的微薄回应。
少年眸波里黑沉沉的情绪渐渐上浮。
他掀起黑鸦鸦的眼睫,又看见了白日里那个赶走下奴的少女。
少女对上他的视线身体猛然一震。
对于这具炮灰身体里的沅沅而言,这是他们的第二次相见。
沅沅僵着四肢,操纵自己走上前去,斟酌开口,“大根哥,你冷不?”
大根哥……
郁厘凉抿了抿唇。
就看见一只小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巴掌“啪”地一声贴在了自己的腹部。
柔软细嫩的掌心贴着他的皮肤,传递来阵阵热意,让他微凉的肌肤略感到躁意,让他脸上本就不温情的表情越来越凉。
沅沅被冻得一个激灵,终于回过神来察觉到他冰冷的眼神。
能不冷吗……一见面就摸人家身子!
沅沅仿佛感觉到头顶隐藏的淫/荡值瞬间呈直线上升。
但她刚才只是因为太过专注于他的身子,以至于看见一只蚊子出现的时候,拍,成了比她脑速更快的条件反射。
试问,这世上有谁能眼睁睁地看着蚊子停留在香喷喷的皮肤上,而选择爱的供养?
可以说,拍死蚊子,是人类的本能。
“有蚊子。”
沅沅干巴巴地对八块腹肌言简意赅地给出解释。
但他冰冷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短暂离开,却落在了她仍然像磁石一样吸附在他腹部的手上。
葱根细嫩的手指宛若幽嫮白兰。
考验她的时候就在这一刻,一滴冷汗从沅沅的额角滑落。
犹如一场盛世豪赌,在她挪开掌心的那瞬间将会得到验证。
小爪子慢慢地、慢慢地往后挪,直到手掌心和手指尖彻底强行剥离。
被她手掌盖住的那块皮肉光滑洁净,并没有一只被拍成大饼的蚊子惨死现场。
少年垂落视线,盯着那块被人摸过的皮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现在好像才刚刚入春,哪里来的蚊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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