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

⒡цωёnsⒽц1.©ōm 番外一 被迫分房记(H)(1 / 2)

番外一 被迫分房记(H)

程晏拥有自己独立的屋子大概是在三岁的时候,虽然祖母一直念叨着让自己搬出爹爹娘亲的屋子,但他一直没有搬,爹爹娘亲也一直没有叫自己搬出去。

像是程府这样的高门大户,哪个小少爷小小姐一出生不是身边围着一大堆的婆婆妈妈,连喂乳都有专门的乳娘,有些甚至会找上三五个。

虽说程晏从小大部分时候还是乳娘在哺乳的,可有时急了,程维予也会掀了衣服自己来,毕竟乳娘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身边。

从小,程晏可以说是最幸福的小孩,到搬出东院的主卧之前,他几乎都是和爹爹娘亲住在同一个屋子里,里面有自己独立的小床,也有专门为自己划分的摆放玩具的地方。

虽然他总是把玩具弄得到处都是,但爹爹娘亲从来不会说他,因为他会听话,自己乖乖地把东西都收拾好。

有时候,撒个小娇,他甚至能睡在爹爹和娘亲的中间,听娘亲讲故事,然后枕着爹爹的胳膊入睡。

程晏觉得,世上再没有比自己更幸福的小孩了,但这都是在没有搬出主屋之前。

***⒭ǒцщⓔňщц.ⓓⓔ(rouwenwu.de)

一年一度的友人宴会,依旧是在福湘楼,这次却是程维予做东。

席上难免被多劝了几杯酒,后来还是晏晩笑着替他喝了。

程维予的酒量就那么几杯,被晏晩挡了一些,好在这次脑袋还很清醒。他没怎么看晏晩喝过酒,今晚倒是头一次。

不像程维予喝酒不上脸,晏晩反倒与他相反。脸颊红扑扑的,那淡淡的胭脂色根本盖不住,眼睛却亮得很,如浸在水潭中的黑珍珠,摄人心魄,程维予望着她如水的眼眸,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了一下。

晏晩难得地没有夺回主动权,微微前倾着,方便他亲吻自己。

发乎情,止乎礼。

喝完酒的晏晩一切如常地下车,入府,进屋,沐浴,期间都不需要程维予搭把手。

沐浴之后的晏晩披散着发,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,未擦干的水迹印出被包裹着的粉嫩肌肤。

程晏已经乖乖地在床尾的独立小床上睡熟了,晏晩轻轻地给他掖了掖被子,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亲,这是每次睡之前他都要要求的。

一切都如同每一天一般。

直到程维予和她一起躺在床上,那散发着沐浴清香却滚烫似火的怀抱揽上来的时候,他才感觉到她的不对劲。

“晚儿,怎么这么热?”程维予担心地伸手覆上她滚烫的额头,太烫了,烫得不正常。

不放心地从她的额头抚摸上她同样滚烫的脸颊,程维予后悔之前挡酒的时候没阻止晏晩,还不如自己喝了呢。

男人的手凉凉的,很舒服,晏晩单手攥着他的手腕,用自己滚烫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。

犹嫌不够似的,另一只手将人揽得更紧了些,喟叹着贪恋他怀中的凉意。

程维予微蹙着眉,顺着她的意敞开自己的怀抱,以便她贴得更紧了些,但总觉自己怀中抱着个滚烫的火炉。

“找个大夫来瞧瞧吧。”程维予的双手覆在晏晩脸颊上,被她攫取着凉意,一时无法,只能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。

怀中的人没说话,也没有动,仿佛睡着了一般,程维予刚想低头看看她如何了。那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却凑得更近了些,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颈项,程维予被激得不由打了个颤。

柔软的唇舌舔了上来,仿佛舔舐着即将融化的蜜糖,急切而不得章法。

程维予闷哼一声,配合着抬起了白皙的颈项。晏晩沿着修长的线条细细地啃噬着,男人的喉结无措地上下滚动着,她贴了上去,细细吮吻,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。

濡湿的亲吻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湿亮的水痕,目的地自然是那柔软的薄唇。

人说薄唇之人薄情寡性,晏晩细细地描画着男人薄薄的唇瓣,暗叹,这唇简直比桂花糕还要甜软。

程维予呜咽着吞下想说的话,主动启唇让她进入自己的口腔,心中还是想着是不是得去找个大夫。

晚儿的唇好烫……

晏晩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。喝了酒的她力气大得很,翻身压在他上方,直接去扯他的亵衣亵裤。

亵衣早就在亲吻时就散了衣襟,那亵裤也不过就是抓着腰带一扯就松,晏晩骑坐在程维予的腰间,直接用大脚趾夹着裤腰往下一蹬,那亵裤便落到了小腿肚。

亵衣亵裤包裹着的迷人肉体袒露出来,晏晩可就没心思理睬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。

右手直往身下而去,雌花已是沁出了些微水液,晏晩伸着两指挠了挠,程维予呜咽着颤了颤,腿心更湿了。

晏晩整个人都热得厉害,那手指也比往日热上许多,肌肤相贴,真真是灼热非常。

坐在自己身上的火热逐渐下移着,程维予感觉到晏晩捉着自己的膝弯往两边分开,想也知道,自己的腿心是如何一副大敞的模样。

他习惯性羞耻地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了自己的脸。

晏晩将人的腿分架两边,芙蓉花红艳,花唇微绽,穴口沁着未落的水珠,一时看得眼热,她又犹嫌不够似的,扯了身旁的软枕塞到了男人的腰后,按着紧绷的腿根分得更开了些,眼见羞涩的后庭花瑟缩着蠕动着,她才颇为满意地抚了抚男人的腿根。

程维予只道晏晩是醉了,醉了就醉了吧,明日醒来想也不会记着什么,看就看吧。

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肉传递到自己的身上,轻轻的一触碰,所过之处,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。

食指拨上了身前微微挺立起来的昂扬,程维予喘息着用手掌更紧地按住了自己的脸庞。

晏晩像是一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,手指在昂扬的顶端小孔轻轻戳弄,惹得小维予应激地挺了挺身,等将它欺负得流出了清水液,转而又抓上了不小的柱身,自上而下,自下而上地来回几次,逗弄得更硬挺了些,但她总是不肯给人一个痛快,看柱身摇摇晃晃的,又去摸那底下的两颗胀大的小球,在手心中轻轻地揉捏着,像是把玩儿着两颗大弹珠。

“唔!晚儿……别!”程维予惊呼着半坐起身,紧紧盖着脸颊的手掌一下下推拒着深埋在自己腿根的脑袋。

柔软的舌尖已经挑开了花瓣,朝着里间的软肉舔舐而去。晏晩的舌头也烫得狠,芙蓉花被烫得狠狠一抖,哺出一大股清液来。

程维予抓着一把柔软的青丝,无措极了,又不敢太用力,哽咽着道:“不要这样……阿晚……脏……”

晏晩在那濡湿的穴口舔了一舔,惋惜地将仅剩的花液吮入口中,嘬得啧啧作响。小小的花蒂在唇舌的逗弄下悄悄挺立起来,贝齿叼住这羞怯的花珠,啃咬着往外拖拉着,只把那小小的花蒂磨得肿大,瑟瑟地立在外头,怎么也缩不回去。

逗弄完这花珠,晏晩又往他腿心凑了凑,重又舔上自动自发开合着的软嫩穴口,淅淅沥沥的水液却好像怎么也舔不尽似的。

“阿晚你醉了……不要这样……阿晚……”怎么会这个样子,程维予无力地推拒着深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,那里、那里怎么可以去舔?

男人的力气虽然不大,但总归是影响到了一些晏晩,她依依不舍地抬起头,唇上还带着可疑的晶亮,程维予一想到那是什么,整个人都红透了,更是话也说不清楚了,只喃喃着“不要这样”。

晏晩虽是有些酒气上头,但还是知道眼前事的。抬手揽下程维予的脑袋,她一下吻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,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,含笑着抵着男人的脑袋:“尝到了吗?甜的。不脏。”

程维予整个人都羞耻极了,见人吻完了自己又要埋头下去,连忙吓得急急抱住了她的脑袋,凑上去胡乱亲着她的唇,放柔了声音哄道:“晚儿摸摸……唔!湿得厉害了,你、你进来吧……”

他抓着晏晩的手摸到自己湿滑的腿心,晏晩一摸到这儿便熟门熟路地探了进去,根本不需要男人领路。

男人放柔了的声音就跟撒娇一般,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弄着,真的已经湿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