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。”不知道谁在他耳边骂了一句,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上了他的腰,将他往岸边带,古尚远神智不清地想说话,一张嘴就咕嘟咕嘟灌了很多水进去。
冰凉柔软的唇贴上他的,古尚远瞬间沉沦其中,这就是他想要的,冰凉的,能抚慰他躁动的。
从那唇里渡来几口气,古尚远不知足,舌头在对方嘴里横冲直撞,撞得人牙根生疼。
然后,他就被咬了,毫不留情地咬了。
血丝飘在水里,瞬间就被冲淡了。
海寂把古尚远捞起来,就近找了处假山钻了进去。
随手把他扔在一旁,海寂脱下湿了的亵衣,拧干水摊在一旁的大石块上,好在刚刚下水前把外衣都脱下来放在一边,现下罩在身上,虽然里面空荡荡的,却不至于衣不蔽体。
她拿起古尚远的一只手,输了些内力进去查探,结果并不出乎她的意料。
古尚远也是纯阳的内力。
有些问题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海寂拧眉沉思着。
古尚远本就是纯阳的内力,而蒋士英刻意在酒里加了许多大补之物,这些东西对他功力增长有益,却是他的身体一时无法承受住的,虽然不至于爆体而亡,但也要难受上好一阵子。
古尚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身体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,嘴里也不断发出沙哑的呻吟声。
眼看着他要一头撞上假山上凸起的石块,海寂一把拉住了他。
古尚远被海寂冰凉的手握住,像是饥渴了许久的人终于见到水源,忍不住整个人朝她偎过去。
海寂反应极快地闪开了,她衣服是干的,古尚远衣服却湿透了,她不想让他挨上她。
这人真是麻烦。
海寂瞧着他早就支起的下身,拿过他的手按了上去:“哪里难受你就摸哪里,不要总往别人身上看,更不要往别人身上靠。”
古尚远还在蹙着眉乱扭,一张本来清俊的面容被欲火烧得通红,全然看不出平日里芝兰玉树、松下君子般的样子。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的话,他的手被按到下身之后对着自己一通乱揉,难解的燥热让他力气难免重了些,最后吃痛的还是他自己。
他隔着亵裤揉了一阵,觉得仍不够,不耐地扯下了自己的亵裤,白花花的大腿和直挺挺的性器都暴露在空气中,他双手上下握着自己的性器揉弄,莽撞而毫无技巧,白嫩的臀部蹭着地上的碎石粒,被硌出鲜红的血印,他的手上也沾了石屑,本来浅粉的性器被抹得有些灰扑扑的。
他没有经验,很快就到了顶峰,伴随着一声低吼,古尚远释放了出来,乳白色的液体射了他自己满手。
他渐渐清醒过来,看着自己眼下的处境,大脑好像被巨石蒙头一击般嗡嗡地响。
手上粘腻还带着腥味的液体让他嫌恶地别过头,一偏头正好对上了海寂平静如湖水的眼睛。
光裸的下身,淫靡的液体,身边女人打量过他全身的眼神,都像一只只箭嗖嗖地插在古尚远的心口。
如果这不是一场荒诞离奇的梦,他情愿立刻自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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