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元没有理会美人细不可闻的惊呼,瞅了瞅落满红痕的臀瓣,环视一圈,抄起玉制酒壶,用细长的壶嘴顶了几下挤入了嫩穴中,将酒斟了进去,直到酒液再也倒不进去,她抽出壶嘴,后穴立刻如失禁一般向外流水,把裤管浇了个透。
这样够湿了吧。
浮元顾自点头,把备在房里的兽角阳具系上,对准穴口直接顶到了底。
愣是再无力,美人还是从胸腔内挤出一声吃痛的叫唤,浑身激出一层细汗,唾液从松懈的口中漏到锦缎之上,洇出一滩水渍。他手指死扣着锦被,然而揪不起一丝褶皱,只因用力而颤抖着,就好像他的身体和身下的绸缎一般绵软。
更令他绝望的是,他思想清明,五感比平时还要敏锐,他悲极想笑,可脸上的肌肉只是僵在原处,偶尔不自然地抽动。
浮元还沉浸在自己的不满之中,并没有注意到美人异样的神情,她不顾一切地发泄,美臀在冲撞中一起一落,初经人事的后穴不堪暴力摧折,抽插之中带出飞溅的血沫,落到团在膝弯的雪白丝料上,开出醒目的红花。
她瞄了一眼男子仍然畏缩着的性器,不解地眯了眯眼,逐渐晕开的红色和淡淡的血腥气勾起了她的暴戾快感,催她把不满全部发泄出来。
美人的眼神逐渐失焦,不再试图指控已成鱼肉的躯体,以及自己淫靡不堪的细碎呻吟。
下半身的痛楚正在逐渐消弭,随之而来的只有麻木。
浮元突然停了下来,她听到趋近的脚步声,来人已到门前,并没有停下的意思,“咯吱”一声,门开的一瞬间,浮元扯下帷幔,遮挡了半张床。
“谁?”来者毫不客气地大喊一声。
“你是谁,如此大胆。”浮元解开腰间和腿根的系绳后,兽角还稳稳地夹在美人臀瓣间,叫她不由多看了一眼。
她走出帷幔,看到了门口云堆翠髻身着礼服的女子,只见那女子脸色倏地刷白,身体晃了一下,伏跪在地。
“臣,朝思。”惊吓之中,她想请罪,可一时又不知该请什么罪,只报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浮元忍着不耐,继续问了下去。
朝思的手指扣着地面,犹豫了半响,颤颤巍巍道:“今日是吉日,门外是喜宴,臣、臣来洞房、找郎君……”
“啊?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