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坐在座上,一张脸上皮笑肉不笑:跃王,陵安王的身体你也看见了,你说他要毒害你,这未免太过于牵强了吧?
萧宝丛被萧子杞刺伤的地方只是浅层的表面伤,这时候虽然已好了七七八八,但不知怎的,他还是对萧子杞有些心有余悸。
皇上陛下,您有所不知,昨日那萧子杞又派人到我住处刺杀,若不是我那侍从机警,恐怕我这头颅就要与身体分家了!萧宝丛一面说话一面比划,又在自己脖颈上做出一个咔擦的姿势,惹得皇帝有些啼笑皆非。
瞧你说得,难道我大魏的侍卫是吃素的吗?若是昨夜有人行刺,那贵宾馆那边怎么没有动静?今早朕怎么也不见有人汇报?难不成你是想说那些贵宾馆的守卫监守自盗,有事故意瞒着不报?还是想说我大魏待客不周,企图对贵国使臣行刺?跃王,我看你是犯了疑心病了!
皇帝陛下,本王说得句句实情!只不过只不过萧宝丛眉头跳了跳,有些为难道:只不过那刺客实在太过于机警,见我躲过一剑,也不恋战,转身就跑
那他既然行刺,为何又不杀人?皇帝到底是不懂了,你向朕反应萧子杞蓄意谋害你已经许多次了,但你瞧,这些天你里外布置扬言要抓刺客,但一连抓了许多天,别说刺客了,你连证据都没抓住。既然这样,你又如何笃定是萧子杞要谋害你?
萧宝丛对于这点也有些尴尬,他抬手擦了一把额上的细汗,咬牙道:只能说那刺客太过于狡猾,无论我怎么周密布置,他总能挑到死角下手,简直防不胜防。
又道:对了陛下,刺杀我的那人您也见过,就是跟在萧子杞身边的,叫做什么江的!
江骋?皇帝有些哭笑不得,那日朝堂之上,江骋被打得奄奄一息,也是你亲眼所见,如今他被下在大牢不知死活,你说他行刺?
没错,真的是他!萧宝丛笃定道,又怕皇帝不信,继续道:我看此人诡计多端,恐怕那日被打伤多半也是装的,不若将此人提出大牢,再进行严刑拷打,如果还是不行萧宝丛一摊手,皇帝陛下,我看您早就应该将这江骋给斩了!他严肃道,盯着面前的皇帝,眼神里多少有些责怪。
皇帝倒不怕他的责怪,就怕他不责怪,笑道:跃王,我是萧子杞的亲舅舅,多少也要予他些薄面。
萧宝丛眉头上的青筋跳了跳,双手交握,看起来是在极力隐忍:皇帝陛下,那我的人,就白死了吗?
那朕也没有办法,这是你们大齐之间的家事。又一摆手,好整以暇道:朕作为大魏皇帝,不方便参与大齐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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