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东临干活毛毛躁躁的,被扎的嘴里吸溜吸溜的。
不过,等煮熟了,板栗壳炸开,里面的板栗也很香甜就是了。
吃完饭,温婉没像往常那样溜达,回屋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坐在写字台那里拿着铅笔在教科书上划着。
陆东平在外面忙完进来看着她还在那坐着问道:“还没忙完?”
温婉扬了扬手里的书:“忙完了,就是看看,下礼拜要期中考试了,考试的题我还没准备出来。”书上之前都勾过重点,她需要再筛选一下,个别的再做点变通。
陆东平把她手里的书拿过去合上放边上:“那明天再弄,明天礼拜六,下午不是空着,不紧这一会儿,煤油灯伤眼睛。”
说着,拉了她起身,推着她往外走:“你吃了饭不都要在外面走走,今天不走不怕晚上积食了?”
温婉任由他双手捏着自己的腰推着自己往外走,自己也不使劲,软巴巴的靠在他身上:“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总觉得我们学校里面的老师都怪怪的。”
陆东平拥着她到院子外面的小路上,黑乎乎的也没人,干脆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人抱着:“怎么个怪法?”
温婉想了想道:“嗯,说不上来,就是感觉眼神很奇怪,前两天那个王红梅老师,二年级的老师还问我,问你家里对我怎么样。”
陆东平眉头微蹙,然后低笑一声:“可能是我太疼媳妇了,整个西河大队都传遍了,她们羡慕嫉妒?”
温婉失笑,转身在他身上轻拧了一下:“脸皮真厚,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整个西河大队就没有一个有你这样好运气的,娶了我这么好的媳妇回来。”
“对对,媳妇说的很对。”
说着,就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她。
温婉呜呜的推他,嘴里含糊不清:“陆东平,我还没刷牙,刚刚吃完饭,你也没刷牙——”也不知道家里人都睡了没有,万一出来,就算看不清楚也能看个影子,撞见了就太丢人了。
陆东平将人压在磨盘上:“没事,现在我就帮你刷。”
闹腾了一番,温婉先前说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。
陆东平心里清楚,肯定是张芸嚼舌根子那事情发酵了,那天拖拉机上坐了好几个人,其中就有王家梁那边的一个妇女,听见张芸说他们结婚前就住一块,可不得到处宣扬。毕竟吃饱了没事干那张嘴总要嚼一嚼,不是嚼这个就是嚼那个。
末了,把亲的软巴巴的人直接摸黑抱进了屋里,这下,身上火气乱窜,更不记得要洗漱了,直接就压了上去,一双手不老实的煽风点火,把身下的人揉的跟发起来的面团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