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天北怎么会承认,“那你说说,我怎么欺负你了?”
“你自己想去。”顾云筝才不会直言道出自己对他的不满,那多没意思,好像委婉地求着他改变似的。
霍天北却没个正形,辗转吻住她,语声模糊,“我是不是这样欺负你了?”手又落在某一处,“似乎是长大了一点。”
顾云筝尴尬不已,不知该哭该笑,这几日fu部涨,xiong部也涨,烦人的很。她扭着身形,“不是说好了……”
“可我想你了。”女子易怀孕的日子说法不一,有一种就是小日子前后。他可不能让她养成每到这种时候就避免这回事的习惯。凡事都是一样,早作打算总要好过临时抱佛脚。
“……”
“好么?”他语声分外温柔,随即而来的亲吻亦是,能将人溺毙一般。
顾云筝的心就这样软化下去,迟疑片刻,轻轻环绕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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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里鸟语花香,暖意融融。
顾云筝匆匆忙忙走向正厅去见管事,跟在一旁的堇竹满脸喜色。
霍天北还留在房里洗漱。
许是因为霍天北起身的时辰没个准,李妈妈等人遇到两人晚起时,便会自动将前来请安的安姨娘、秦姨娘、熠航拦下,不惊动他们。
于是,顾云筝险些就睡到日上三竿。她能怪谁?有那个人在家的时候,谁都怕他,她就要被人们放到第二位。这很正常,她总不能因为自己睡迟了责难谁。
到了正厅前,顾云筝听闻大夫人寒意入骨的语声:
“顾云筝!你给我站住!”
又要发什么疯?顾云筝扯扯嘴角,从容转身。
大夫人月白色的身影匆匆到了近前,她看着顾云筝,冷笑连连,“你可真行啊,你心肠怎么那么歹毒?”
顾云筝语声比平日显得冷漠几分:“你有话直说,我还有事,没闲情听你数落。”
“是不是你吹枕边风,让侯爷对林家下手的?!”大夫人的语声猛地拔高,“我父亲、大哥连夜被下了大狱!我们林家遭难,于你又有何好处!”
顾云筝神色无害,凝视大夫人片刻,“要不是念你是孀居之人,我少不得命人掌嘴,教教你怎么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