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管,她就是想暴烈的哭。
手穿过莫谨腋下紧紧抱着他的后背,脸埋在他胸膛哭了整整一夜。
莫谨胸前的衬衫被她哭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。
阮夏哭的脑袋成一团浆糊,最后,伴着莫谨低沉的嗓音沉沉睡去。
莫谨把她放平到床上,却发现,她手还穿在自己腋下死死抱着。
他试着挣脱一下,阮夏却是箍的更紧,脸朝他胸膛埋,像是要蹭进他的血肉里。
隔着薄薄的衣衫,莫谨觉得她的脸烫的吓人。
屋子里地暖本就开的足,他觉得自己更燥热了。
不敢再挣扎,想着等她睡的沉一些,手松一点再睁开吧。
本就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,又经历了一场群架,他很快撑不住眼皮,两人一起相拥睡去。
这一觉睡的沉,从窗棂折射进来的阳光从地板移到了墙壁。
莫谨饱满的眼皮掀起来,半张睡颜落尽眼里。
瓷白的皮肤,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开在眼帘,下眼帘有轻薄的拓影。
两条纤细的胳膊挂在他脖颈。
鼻尖有少女特有的清冽体香。
朦胧的光影里,像印在清泉的月亮。
一捞就要破。
他收轻轻抬起来握上她手腕。
软的跟蚕丝一样的触感顺着经脉游荡到心脏。
心脏像是被柔软的羽毛刮了一下。
他羞耻的红了脸。
抬起她的手腕才发现,她仍然箍的紧紧的。
他看见她床尾的大白熊娃娃,猜测是把她当成了大白熊。
这场面实在是太过暧昧。
他没那个勇气去面对,不敢使劲,干脆人撑着,小心翼翼把头从胳膊环城的圈往下腿。
下巴不可避免的擦着她的脸往下挣脱。
他闭上眼,心里狠狠鄙夷自己,又不可控的觉得这场景太过暧昧。
脱身到一半之际,身下的人手臂像是有感应是的往下滑了滑,摁住他头往下。
莫谨闭着眼没有防备,脸颊直直砸到她的身体。
只一层薄薄的睡衣,没有任何束缚,要命的丝滑。
更尴尬的事,阮夏被这一砸醒了。
掀开眼皮就见到一个后脑勺,脸正埋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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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如遭雷击!
莫谨像被雷劈一样蹭的起身,阮夏快速捏起被子裹着自己。
“我,我,”莫谨背过身去,脑子嗡嗡的想解释,却不知道怎么说,最后憋出一句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。”
阮夏一颗脸烧起来,依稀想起来是自己死死抱着他哭的,糯糯道:“没,没事。”
莫谨逃也似的出了房间。
一向七窍玲珑的人在房间里转来转去,想不出任何的话去解释。
也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说我愿意对你负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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