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冷白皮肤, 很精神的短发,黑色大衣。
真的往生了吗?
阮夏抬头看向夜空, 广袤无边, 像泼了浓墨。
有细细的雪花飘下来。
这是今年的初雪吧?
去年的冬天, 他们结的婚呢。
那场大雪, 纷纷扬扬,像盐粒一样飘下来。
她抬手伸向夜空。
眼前,似乎又是那壮丽的暴雪。
连雪花的形状,温度都相似。
为什么觉得前面模糊的人影;
擦肩而过的陌生人;
我心口的温度;
这风雪
这天空
这万物--
都是你呢!
阖眼, 手伸向夜空,中指,无名指弯曲,另三指朝上,做了一个斯克印乞求平安的手势贴在额头。
她感受到了贴着他额头的温热。
两旁行人匆匆而过,偶有人看过来一眼又移开。
阮夏进了商场,挑了一条清新鹅黄绑发纱巾。
对着镜子,从额头一侧挑起四股发丝绕着额顶编成瀑布发辫到后脑勺,鹅黄纱巾编成大大的黄色蝴蝶结固定在额顶。
她对着镜子左,右两侧摆头,唇角小小的梨涡隐现。
“好看吧?”
“好看的。”
“我怎么样你都说好看。”
“因为你确实什么样都好看啊。”
付了钱,又去花店买了一束最烈的玫瑰抱在怀里,一路捧到莫家别墅。
于果,阮明哲,盛听南,看见编着好看的公主头,抱着一束红艳艳玫瑰花进客厅的阮夏--
蒙了!
他们搞不懂啊。
担忧,恐惧的看向阮夏。
就怕她这样反常的举动背后,再做什么过激行为。
反倒是阮夏,柔柔笑出来,关切的问,“你们吃过饭没?”
三人脖子齐摇。
又齐齐点头。
像傻了的呆鹅。
阮夏道:“我饿了,有饭吗?”
“有。”
“有。”
“有。”
三人齐出声,集体转头去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