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世雄从女孩的身体里退出来,翻身歪倒在一旁。
浑身赤裸,两只脚随意的弯曲着,腹部和胸肌起起伏伏,不知过了多久,放置在脑袋两侧的手动了动。
男人半闭的双眼,猛地睁开。
望着天花板,知道在想什么,手顺势往下,摸了摸自己的鸡巴。
粗大的物件,如今只剩下一坨,尽管是一坨,可也是一大坨,肉块萎缩着,湿哒哒的,令其不舒服。
以前跟情妇做爱,过后,对方都会主动清理。
换做了女儿,他没有了好福利,扭头看了聂慧,发现她也光着身子,佝偻成虾米,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。
男人逗趣般的,用手摸了摸女孩的脸蛋。
也许太过疲累的缘故,没啥反应,他也不介意,翻身坐起来,心满意足的同时,还觉得缺点什么。
对了,事后烟。
他在家很少抽,但在外面,应酬的时候,偶尔吸两口。
现在尤其需要,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,给AOM去了电话。
没过多久,敲门声响起,聂世雄粗声大气的,喊了一嗓子,与此同时,拉上被单将自己的下半身罩住。
有心也给女孩盖好。
可仔细想来,毫无必要。
伺候这么久,对方的裸体早被看光了,何必多此一举。
房门应声而开,AOM垂着头,撩起眼皮瞄了一眼,室内黑漆漆一片,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。
来到近前,将烟和火机递了过去。
接着后退两步,便要出去,这时候,聂世雄突然出声。
“帮她洗干净!”他的声音没有温度,简短的命令。
AOM的脚步微顿,这才抬头,望向女孩那边。
大床凌乱不堪,女孩光洁的背部,在黯淡的光线,仍然白的明显。
视线往下,便是挺翘的肉臀,还有笔直细长的双腿,菲佣不敢多瞧,答应一声,低眉顺眼的靠过去。
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肩膀。
“小姐,您醒醒!”她轻声唤道。
女孩没反应,AOM只得再次施为。
两次后,对方嘤咛一声,似乎刚从昏睡中醒来。
聂慧太累了,累的,不知不觉会了周公,听到熟悉的声音,这才悠悠的睁开双眼,随即闻到了一股烟味。
费劲的扭过头来,跟男人的目光碰个正着。
聂世雄叼着烟卷,眼神慵懒的看过来,吓得女孩惊呼出声。
伸手抢夺被子,盖在了身上,这下可好,父亲强健的躯体,瞬间被看个净光。
男人脸色微变,低声咒骂了一句:“该死!”
跟着又把被子夺了过去,AOM影影绰绰看到了不得的东西,怔了怔,跟着受惊似的别过头去。
耳畔边是两人争夺被子发出的悉悉索索。
也不知胜负,末了,听到男主人下令,让小姐去洗澡。
她低头,想要拉着女孩,从床上下来,对方甩了甩胳膊,发出轻声的呜咽。
聂慧的头脸,就像被人泼了热油似的,没了颜面——诚然,AOM本就知道两人的龌龊关系。
可这样赤裸裸的被人撞破,她还是难以接受。
所以使了小性子,哭哭啼啼的哀叫连连。
男人不耐烦的冷喝道:“哭什么哭,我他妈还没死呢,快点给我洗干净。”
最后这话,是朝菲佣说的,对方立刻受了刺激,运足了力气,将女孩拖下床。
聂慧袒胸露乳,双腿站立不住,嘴里嚷嚷着要自己来,AOM柔声安抚,根本没用,对方大有吼叫不停的趋势。
“妈了个逼,给我安静点!”
男人深吸一口气,喷出笔直的青烟。
跟着突然发飙,双脚一勾,近在咫尺的凳子,被其蹬的翻倒在地。
争执不休的两人,当即被唬的灰头土脸,女孩留存的那点女性的羞耻心和自尊,荡然无存。
她从骨子里畏惧父亲。
AOM见其消停了,连拉带拽的将其扶到了浴室。
打开电灯,三十多平的空间内,灯光通亮,银色的光芒,散落在女孩的肌肤上,雪白透亮。
如同毫无瑕疵的上等美玉。
美中不足的是,腰间和手腕都有淤青。
女孩冷不丁的甩了甩胳膊:“我自己来!”
她虚弱的说道,菲佣不确定的看着她:“你能行吗?”
“我可以!”女孩的话语没有起伏。
“可,可是,我必须陪着你,先生交代过了。”两人的对话,语气平常,字字落入聂世雄的耳朵里。
他突然拿出长辈的威仪。
大声朝那边嚷嚷:“聂慧,别逞强!”
女孩鼓着两腮,双眼泪汪汪,想说什么,终究是嘴唇动了动。
步履蹒跚的来到浴缸旁,一屁股坐在了边缘,用眼睛示意菲佣放水。
可对方直愣愣的盯着她的双腿间,女孩的身体发育还不完全,阴毛稀疏,下面的阴缝看不到多少春光,却是赤红一片。
傻子也瞧得出来,被男人的家伙狠狠干过。
女孩浑身颤抖,心理屈辱的死去活来,好像被人拉到了大街上游行般,无地自容。
知道是一回事,真情实感的撞破奸情,又是另一码,她只想嚎啕大哭,悲声怒骂,可理智告诉她。
不能,如果那样的话,只是徒增笑料。
她挺起了胸脯,心理暗想:你看吧,看了,也不会少一块肉。
女孩这般从容淡定,就像大义凛然的斗士,冷声问道:“你够了吗?”
AOM心理咯噔下,慌乱的扭头,跑到镜子前面,给女孩取来洗漱用具。
小心翼翼的放在浴缸的边角,跟着打开水龙头: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,出水的龙头,还真是龙头。
如同龙王张大了嘴巴,喷出云雨。
雾气袅袅升腾,很快便将浴缸放满了水。
AOM知道对方不想自己插手,便站在一旁,没动,眼睛望着房门,颇为机敏。
关键部位搭着被角,男人悠悠的品尝着上等雪茄。
连带着被褥也染上了烟味,他知道女孩对气味敏感,又爱干净,横竖待会也得换,所以越发的无所顾忌。
答应了聂慧的条件,他记得。
也许人生太过寂寞,好好的日子,安生了也没趣。
既然她作妖,也怪不得谁,可他的女人虽多,思虑起来,却没有能登堂入室的。
自从被亡妻的家人算计,便越发的排斥婚姻,所以没心没肺的,肆意浪荡,活得还算滋润。
他身边的女人,比较乖觉。
真的带回来,恐怕也成不了啥事。
到时候,她过她的日子,女孩过女孩的,就没意义了。
聂世雄不禁有点苦恼,伸手摸了摸短刺的板寸,头发扎的指头有点痒,顿觉灵光一闪。
跟他打交道的非富即贵,大都很有根基,招惹了,处理不好,便要出啰烂,他是不怕善后,但也麻烦。
索性倒有孤家寡人的穆桂英比较合适。
此女二十八九,年前父母出了车祸,刚刚接手家族企业。
原本跟他们公司有些业务往来,长的眉清目秀,也算端庄,只是常在商场混,养成了雷厉风行的做派。
新近剪了齐耳短发,越发干练。
别看年轻,做生意很有手段,通事理,知进退。
赢得许多人的赏识,短短半年时间,已经稳固了江山。
此女算是标准的女强人,倘若让她进门,不知如何?
聂世雄可以找个女人,按照自己的意图去演戏,但总觉得没劲,他本不安生,颇俱冒险精神。
人生处处充满挑战和惊喜。
他愿意去尝试,横竖怎么耍,都在股掌之间。
而且没有长辈撑腰的女人,处理起来也省事的多。
男人打定了主意,深吸两口气,准备将没未燃尽的烟蒂按灭,可扭头才发现没有烟灰缸,便朝浴室喊叫。
AOM听到声音,吓了一跳,毫不怠慢,急忙跑了出来。
聂世雄交代她找个烟灰缸,对方连声答应,推门走出去。
及至返回,便看到先生半靠半坐在大床上,正和什么人讲电话,态度温和有礼,她不敢多瞧,将烟灰缸放下,转身进了浴室。
聂慧歪着脑袋,躺在水中,就像死了般,连眼珠都没动一下。
湿漉漉的长发,飘荡在水面,水几乎淹没了她的下巴,眼看着就要进入口鼻,AOM吓了一跳。
“您,您小心点!”
她柔声叮咛。
女孩眨了眨眼,瞪了她一下。
浴缸高级,上等陶瓷,足有半米深。
边缘设有喷水装置,女孩的手在水中划动两下,来到一处。
坐下后,按了身旁的按钮,须臾间,水面浪花翻滚,水柱冲刷着自己的屁股。
她心下微动,往上挺了挺身子,水柱不偏不倚打在了双腿间,脆弱的器官,经受不住猛烈的冲击。
“哎呦……”
聂世雄正跟女人闲聊,听到呼喊。
连忙捂住电话听筒,关切的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女孩面露羞赧之色,朝AOM摇头,对方刚要出口的话,憋了回去。
“没什么,小姐不小心,滑了一下!”她扯了谎。
聂慧动了动屁股,看她的眼神,友善了许多。
“好好看着,要是出什么意外,有你好看。”聂世雄恶狠狠的威胁。
AOM怯生生的缩了缩脖子,嘴角无力的牵动两下。
女孩板起了面孔,颓然的闭上双眼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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