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比前面紧了点吗?就郭思宁来讲,前面还没玩上,惦记后面,似乎太早了点?他触景生情,感慨良多,不见得真想如何。
拿了东西折返,故意在女孩眼前晃了晃。
郭思宁汗如出浆,也不知热的,还是吓的。
双眼黯淡无光,皮肤更是白的透亮,总之被折磨的几近崩溃。
“放轻松,没你想的那么痛苦,只要过了第一关,慢慢就好了。”他虚情假意安慰。
对于惊弓之鸟的女孩来讲根本没用,不停摇晃着脑袋,转瞬淌下两行清泪,郭思宁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哭干了。
嘴里呜咽着,语音不详的叫喊。
关士岩恶劣的凑近,手掌放在耳朵旁,故作认真道:“你说什么?”
其实根本没听清,随即郑重道:“真不行!”
他自问自答,很是得趣,气得郭思宁直翻白眼。
男人耍弄着她,干笑两声,往前两步,拧开瓶塞,凑到鼻端嗅了嗅,当初做杀手那会儿,对于气味很是敏感。
不是液体,呈膏状,散发淡淡幽香。
也不管过期与否,给人用上就是,按住女孩的小腹,防止其挣扎。
大手扒开双腿间的小穴,沾了些许膏脂,往里面塞,女孩只觉得一阵清凉,那里的刺痛和灼热得到缓解。
尽管如此,男人给的东西,绝对不能掉以轻心。
片刻后,麻痒的感觉,从下面袭来,郭思宁喘息的更厉害,夹紧双腿,浑身颤抖。
“放心,这东西,对人体没有害处,只会让你感觉好受点!”关士岩将瓶子扔到一旁,拿起假阳具,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随即强行分开女孩的双腿,将小阳具使劲插进去。
“呃啊呵呵呵啊……”郭思宁只觉得下体,被硬物强行撑开,一路挺到深处。
两只眼珠子,麻木的盯着顶棚边角,嘴里发出难听的嘶吼。
双腿更是胡乱踢蹬,异物的不适感,折磨着女孩敏感的神经,疼痛在阴道里肆虐。
她从不知下面,也能塞下这么大的东西,联想到对方鸡巴的尺寸,几近晕厥,关士岩还没等她适应,便小心翼翼的抽送起来。
不想破坏女孩的处女膜,他动作舒缓轻柔。
看着膏脂被怼进去,带出来,研磨着,化成一滩滩热液。
抽插的速度,愈加快,顺畅自如,而女孩的穴口周围媚肉的颜色,也在加深。
“呃呃啊啊……”郭思宁捱过最初胀痛,后面的感觉,有点似是而非。
说舒服,谈不上,说难受,但也不绝对,总之难以形容。
可任谁,被陌生男人这么作践,都会心存抵触,所以她的手脚就没老实过,若不是对方压制,动静会更大。
关士岩觉得差不多了,便抽出假阳具。
将女孩的身体,往下拖拽,可因为束缚带的缘故,并不顺利。
不得不帮着女孩解开,重新扣好,对方的脚耷拉下来,半个屁股悬空,男人觉得这个位置绝佳。
不过台面还是有点矮。
叔父的身高,比他少了10多公分,能有170CM吗?在他的记忆中,还真没有,对方就是又矮又磋的小人,居心不良,最后的下场当然不会好。
关士岩曲着膝盖,身体卡在女孩的双腿间,鸡巴在穴口附近蹭了蹭,接着双腿用力,传达到腰间,臀部。
他扎了个不成样子的马步。
将女孩的双腿压在其胸前,龟头顶住某处。
竭力一挺,便看到龟头缓慢而坚定的被肉穴包裹起来。
郭思宁就像被人拨了皮似的,浑身抖如筛糠,感觉肉道被一点点撑开,疼到极致,脑中一片空白。
她发出空洞的惨叫,回荡在酒窖内。
夹杂着意义不明,断断续续的嘶吼。
根本没有人声,直到对方的龟头顶到薄膜。
关士岩那张英俊面孔近乎扭曲,因为太过紧致,他也不见得多爽,被勒得难受,可又夹杂着一丝丝莫名的快感。
穴口周围的皮肤,绷的死紧。
灯光打下来,几乎透着光亮,这逼着实太过娇嫩。
男人竭力保持镇静,不去冲破那层代表纯真的薄膜。
抬炯看向女孩,却发现对方呼呼的喘息着,却没了声息。
定睛观瞧,发现没等他真正开始,对方便昏迷过去,不禁有些失望,顺势将女孩的屁股往下又拽了拽。
只听得嘤咛一声,小女孩似乎又活过来了。
接着便是轻声啜泣,关士岩没有丝毫怜惜,捧着对方的小屁股,微微抽身,猛地刺进去,女孩被戳个正着,倒吸一口凉气,攥紧拳头,此刻她已经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勇气,只有一个念头,这辈子自己完了。
过往如烟似梦,在眼前飘过,以前所付出的努力和隐忍全部付之东流。
她是个被人玷污的女孩?!被别人知道,会怎么看?好似无数人鄙夷的目光射过来,浑身入如坠冰窖,女孩在男人鸡巴讨伐下。
悲痛交加,形容如丧砒霜,嚎叫,想喊,。
只能扭动着身体,使劲夹紧肉穴,试图将身体内的异物推拒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