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啊……”郭思宁的嗓音沙哑,如同年迈老妪。
无助而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脚,被对方高高提起,那粗黑物件,就抵在私处,灼热异常,并且力道十足。
冲着凹处猛冲,就像被人打了一下似的。
穴口周围的媚肉瞬间收紧,疼痛袭来。
“呃嗬嗬啊……”她挺着胸脯,双眼突然瞪大。
双手死死的攥紧,试图侧过身体。
手放在后背,被压得发麻,偶尔伤处碰到皮床,更是疼痛难忍。
可一切都抵不住,被侵犯的恐惧,她拧巴着身体,勾着脑袋,眼睁睁的看着,男人浓密阴毛下的东西,不遗余力的逞凶。
“呜呜,啊嗬嗬……”
她在心底喊着,叫着,希望对方能住手。
因为真的很疼,都是肉做的,女孩的东西还没长成,不似关士岩那肉棒,已经身经百战,看着就吓人。
关士岩对她的呱噪,并不理睬。
此刻微微得意,觉得自己的做法甚是)英明,
她若是鬼哭狼嚎之下,真真儿扫兴,他做坏人很有天分。
沾满鲜血的刽子手,或者道貌岸然,欺负女性的伪君子,都做的极好。
可此刻,却没有反思之心,只觉得一切水到渠成,我花了那么多钱,怎么着也该收点利息,不就是操个逼吗?
我给你留个处女膜,到时候还能卖个好价钱。
他琢磨着,很多男人好这口,即使检查,也没漏洞,还是原装货。
挺腰就着小穴入口研磨着,可东西毕竟太大,别说整根进去,就算龟头都很难入内,男人长出一口气,觉得似乎操之过急。
索性,缓了缓澎湃的欲念,将手指放进嘴里沾湿,放在入口处,这次倒是干净利落,一气呵成钻进去。
女孩的脚,来回挣动,若是没有束缚带,上半身非得起空不可。
“别挣扎了,没用的!”
关士岩讥诮的说道。
捅了片刻,小穴略微松动,试图插入第二根,可内里却紧致。
贴着边缘,毫无缝隙的往里挤,堪堪进入,便瞧见郭思宁的穴口周围,娇艳欲滴。
小阴唇鼓涨,被捣弄的手指,磨得竖立起来,往前一戳,又软绵绵的,甚是可乐。
“长了个好东西,可不能浪费。”他自言自,开拓了两分钟,也不管对方准备好没有。
抽出手指,龟头顶上来。
掐住女孩的腰,满脸沉着,款款前行。
“呃呃啊……”郭思宁,只觉得钝痛袭来,
那块肉被人捣烂似的,疼痛从穴口周围扩散开来。
她的身体,倏地一挺,小奶子摇个不停,耳畔边传来叮当当的响声,好似战场雷动的战鼓,催人奋进。
关士岩脸色发青,觉得有点难堪。
小处女,这么紧,若是拿不下,说出去,肯定被笑死。
当初给潘桃破瓜,可没如此费劲,当然两人的身份,不可同日而语,潘桃一直都是野丫头,没有学历,没有靠山,控油皮囊,不过本性不坏,他也就尝尝鲜,而郭思宁是落魄的凤凰。
就算父亲债务缠身,还有母亲在身后撑腰。
说起来,她要比妹妹郭思佳幸运的多,对方是小姐的身子,奔波的命,以后有她受的,而女孩呢?
审时度势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坚强独立,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,获取自由和成功。
俗话说性格决定命运,的确如此,你站的高,才能看的远,凡事小肚鸡肠,蝇营狗苟,最后也会得不偿失。
“嗬嗬……”关士岩发出一声低吼。
前方阻力重重,他下了笨力气,粗暴开拓。
在女孩的呜咽声中,龟头总算卡了进去,可里面太过干涩,再次陷入僵局。
“该死!”男人抬头,看了眼木架上的假阳具。
也不知,是两人性器的型号,差异太大,还是女孩初次接受男人,不能自我调节的缘故,总之情况不容乐观。
男人发出一声冷哼,将肉棒撤回。
跳下床,果断拿起小号阴茎,尺寸只有他的一半。
触手温润,似乎是白玉材质,他琢磨着,这东西,肯定有辅助用品,低头四处观瞧,在不起眼的边角,发现一个小瓶。
拿过来,看了看说明,随即勾起嘴角。
叔父虽然为人不端,可懂得享受,这东西,是润滑用的,上面写的清楚,前面和后面都能用。
他恶意揣测对方性癖。
阳具十有八九,用在后面的时候多。
肛交,也曾试过,但并不热衷,浅尝辄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