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推搡对方根本没用,只是在其穿着的衬衫上,留下清晰汗渍。
男人爱干净,嫌弃的低头看一眼,不禁有些扫兴,嘴里骂道:“你看看你,什么鬼
样子。”
说着,突然薅住女孩的头发,生拉硬拽的往旁边拖去,他知道那儿是洗手间,只是
布局别出心裁。
女孩受不住疼痛,身不由己的跟随。
洗手间没有门,全是黑色大理石修葺。
冷眼看去,黑黢黢一片,男人摸索着墙面,轻拍一下,室内通亮,却不是现代的水
晶灯,而是老式的昏黄挂灯。
正对面是洗手台,也很仿古。
浴室没有隔断,空间很大,顶喷镶嵌在天花板,足有一米长,半米宽。
在另一侧则是大型浴缸,小孩子都能在里面游泳了,只是此刻所有的奢华,都蒙上
了灰尘,看上去脏兮兮的。
地下室的这片区域一直闲置,也没让保姆打扫,难免脏污。
关士岩皱着眉头,略微嫌弃的环视一圈,跟着将女孩带到洗手台。
“自己洗干净!”他冷声命令。
疼痛扎根在头皮,她龇牙咧嘴,形容并不美观。
这是年龄小,不太注意自己的仪表,还是有心恶心他?
松手往前推搡,女孩的脑门磕在大理石台面上,霍然抬起。
额头红了一块,她瞪着眼珠子,固执的不肯就范,扭头看向洗手间的门口。
“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关士岩大为光火,小打小闹是情趣,可女孩三番两次忤
逆,真真儿是可恶至极。
脸蛋脏污,双眼却是亮晶晶,睫毛潮湿浓重,不见泪瓣。
单单就这双眼睛,就够男人心旌荡漾,他突然间生出点柔情蜜意来,悠悠道:“你
这样的美人,真要死了,着实可惜。”
本身溢美之词,可对女孩来讲,却不是好话,只觉得受到莫大的侮辱。
“不要脸,臭流氓!”她还想骂的更难听。
可自生教养良好,污言秽语一时间难以寻觅。
这样的话语,对男人没有丝毫杀伤力,他重重的点头,自嘲般勾起嘴角:“还是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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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有人这样骂我。”
有点新奇又有点不屑。
无论关士岩背地里做了多少不法勾当,他在人前都是一派优雅绅士。
舔了舔牙齿,放出促狭目光道:“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你不来,我亲自动手。”说着上前一步,推开女孩螳臂当车的手,揪住她的衣领,
迫使对方转身。
跟着拧开水龙头。
女孩拧着身子反抗,可力气有限不说,双手还受伤。
此刻已经顾不得疼痛,竭力挣扎,但男人太过强壮,强大。
还没挣开,头发再次被薅住,谁叫女孩留有一头乌黑的秀发,足以吸引任何人目
光:抓头发目标大,效果明显。
关士岩平素眼光老道,打量着女孩的身形曲线,跃跃欲试。
随即想起他的初衷,不是验身吗?怎么就对郭思宁的全身都感兴趣?他已不是毛头
小子,就算青春懵懂,也是张弛有度。
适度的发泄自己的欲望,而不是儿戏般的玩弄女性。
那些个只知道泡妞的花花公子,纨绔子弟,在他眼中就是啃老的废物。
不屑与之为伍,交情淡薄,所以后来加入不法组织,越发的孤僻,也没人觉出不对。
在他们的印象中,这个祖国同胞,心高气傲,孑孑独行,很是不合群,自然越发的
孤立他。
如此正中男人下怀,他素来头脑精明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
郭思宁的脑袋被压在水盆里,汩汩水流从头顶浇灌,激得她浑身麻冷。
低呜着,抬起头来,后脑勺撞到精钢龙头,痛得她不得不再次垂下,充沛的水流打
湿长发,淌进嘴里,顺着脖颈蜿蜒进入胸口。
很快前襟湿哒哒的贴着肌肤。
厌恶和恶心,恐惧,致使她有片刻懵懂。
过多的水,淌进嘴里,并不好受,她抓住大理石台面的手,苍白无力。
为了不被溺毙,只能不断的喷吐,关士岩冷眼旁观,她在水流下苦苦支撑,目光游
走在对方白皙的后颈,弯腰露出的小巧乳沟。
心下微动,伸手抓了上去。
女孩的胸脯,表面看起来不显山露水,可实际颇为有料。
鼓溜溜的手感甚佳,郭思宁被轻薄,脑袋摇成拨浪鼓,头发就像燃烧的黑色火焰。
不停的跳跃,试图摆脱自身困境,但男人握有生杀大权,摸你奶子怎么了?隔着湿
透的布料,还不过瘾。
有心伸进去,抓个实在。
可胸口太窄,手掌大的塞不进去。
关士岩想都没想,竭力一扯,只听布帛断裂的声音,划破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