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锈般的血腥气弥漫口腔。
不知不觉间,聂慧咬到唇肉,眼角淌过一缕冷汗。
父女:狠狠的肏弄 H中
沙发宽大,材质优良,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,居然做的比普通的沙发要宽出些许,这样更方便两人行事。
聂世雄人高马大,在床上就不是温柔的人。
他被伺候惯了,长着一套驴马的家伙,女人对他又爱又恨。
爱的是他的钱财和勇猛,恨的却是他的无情和粗鲁,只顾着自己发泄,完全不顾女人的感受。
很多处女第一次跟他,都被做的下不了床。
诚然,他这样的身价,就算把人玩得半死,也会有助理帮着善后,所以有恃无恐的在脂粉堆里打滚。
可今时不同往日,他肏的是自己的女儿。
天下独一份,怎么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。
他享受着,对方紧致的甬道,压抑的低泣,以及内心深处怪异的满足。
很堕落,很无耻,如同陷入泥沼般,脏污不堪,却偏偏沉迷这种背德的激情,男人身体后撤,抽出一截阴茎。
若是有亮光,就能看到鸡巴上油光锃亮,并带着些许猩红。
缓慢的抽送着,女儿的头怼在沙发上,发出咯吱咯吱,令人牙酸的皮革摩擦声,合着他撞击对方会阴的动静。
在静谧的空间内突兀的令人心头发慌。
由于鸡巴太长,即使扑在女孩身上,胯骨还是贴不上来,倒是下半身的睾丸,不停甩动,轻扣对方秘处。
啪啪啪啪啪——
每次操进来,都伴随着阴囊抽打。
股沟两侧的臀瓣,很快被搞得通红。
这样的做爱屈辱,很SM,就像用鞭子抽打女奴,抽一下,操一下的节奏。
聂慧自然不知道SM是什么,她现在的社会阅历尚浅,虽去夜店,去电影院,可接触的人有限,周围大多是学生。
有时候,她就是无聊加好奇,享受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,或者说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境界,以此彰显她的不同和优越。
多少有点孩子气,就像自己的东西,别人却没有。
当然这不是什么好事,不值得大肆宣扬,揣在心底就行,好的,坏的,我都要知道,我都要了解,这就是我,就是这么不同。
聂慧心高气傲,如今踢到铁板,肠子都要悔青。
她躺在沙发上,头发披散开来,被身上压着的男人,肏得进气少,出气多。
知道求饶没用,只能强忍着痛楚,期待其能早点完事,这段时光很难熬,已经完全放弃了被解救得希望。
小穴被大鸡巴怼得嗤嗤作响。
所有思绪被肏的稀巴烂,周身全是男人的雄性气息。
很熟悉,混沌中想起父亲,恨意升腾,为什么就不能及时发现不对劲,过来救她呢,果真是工作狂,冷血动物,眼中没亲情。
越想越伤心,压抑的呻吟,变成凄凉的啜泣。
“呜呜,啊嗬呜呜……”
聂慧脑子嗡嗡响,肉穴太小,容纳对方的巨大很是吃力,穴口被撕裂开,一道道小口子被汁水浸染,疼得她心惊肉跳。
一只腿被男人勾着,压在沙发上,另外一只紧贴着沙发,皮质很凉,她却浑身燥热,身上得男人很重很高,就像火炉子成精似的。
女孩觉得呼吸困难,昂着脑袋,费劲得喘息。
聂世雄整个人沉沦在欲望中,阴茎在女儿得逼里进进出出,被包裹被挤压,那种肉磨蹭着肉产生得快感,使得他异常舒爽。
这哪里是操逼,简直就像拥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