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世界。
身心沉沦得飘飘欲仙。
将脑袋枕在对方肩窝,半眯着眼,撅起屁股,猛地一挺,鸡吧就着穴口得位置,快速冲进去。
咕叽,叽叽……
本就不多淫水被男人的性器挤出来,溢流到交合处。
若细看的话,能瞧见一圈黏糊糊的白色粘液。
随着男人持续操干,粘液被打成细沫,却怎么也遮挡不住,穴口周围的异样。
女孩得穴,没长成,根本不适合性交,穴口粘膜被干的变薄,发烫,充血,从肉色变成深红。
最后居然绷的几近透明。
那是男人粗暴的侵犯,换来的肿胀。
“别,不啊……”
女孩嘤咛着。
缩着肩膀,小拳头勾在身前,被男人的躯体压制着,只能小范围的活动,就算她得到自由,也不敢妄动。
男人绝对有能力,将她置于死地。
力道和速度堪比猎豹,虽然被肏,很屈辱很难受,可跟死比起来,不值一提。
人在面对苦难时,往往不能面面俱到,最后所能争取的,也是最宝贵的东西,贞操和生命,孰重孰轻?
聂世雄虽然得趣,可人都是贪婪得。
还有小半截肉棒,进不去,这令其有点不满,突然勾起女孩得另一条腿,想要劈得更开,却发现那边是沙发,根本做不到。
犹豫再三,停止操弄的动作,将肉棒缓缓从女孩体内撤出。
龟头脱离穴口,发出啵得声音,聂慧疑心他这是完事了?可又觉得不对劲,坏人似乎还没射精,不是懵懂得少女,被父亲强暴后,很多细节都会无意识得在脑海回放,她想,这个坎恐怕一辈子都过不去。
男人拽着她得一只腿,迫使其,头朝着沙发背,双腿耷拉到地面。
可身后是桌子,大理石的稍重,对于聂世雄来讲,不费吹灰之力,将其挪开。
聂慧被他压得半边身子发麻,想要起来,恰好此时,男人转过身,扯着她的两条腿,对折在胸前。
女孩的身体身不由己的躺回去。
好不容易喘匀一口气,此刻被肏得已然没有多少脾气。
就像母胎中似的,蜷缩起来,只将私处袒露,四周黑漆漆,男人的龟头,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顶到穴口。
有次还怼到菊花,害的女孩用力颠动屁股。
幸好,聂世雄不是特别变态,对屁眼不敢兴趣。
肛交绝对要比正常性交要疼,有人劝他尝试,总觉得脏,其实到了这种身份和地位,很多事都要小心谨慎。
青年时,很多人不知道他的身份,可以无所顾忌,脱光了衣服在大马路上喝酒聊天,夜晚的路灯尤其明亮。
街上大排档很热闹,邀请三五好友聚在一处。
当然,喝酒吃饭,他是抢着买单,毕竟有钱,平日里倒是低调,不显山不露水,谁也不清楚他身价几何。
只以为其为人豪爽。
如今喝野酒得乐趣完全没有了。
他住在富人区,偶尔路过平民区的大排档,会让司机放慢车速瞧瞧。
一样的喧闹,一样的脏乱差,卫生堪忧,可还是那么受欢迎,大多数都是二十左右岁的小年轻,光着膀子喝的脸红脖子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