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说了吗?东极大帝和那羽族明王正在比剑,已经是叁天叁夜了!”宫娥甲对宫娥乙说。
“那明王是降梼杌的功臣,又是如来的亲徒,自然有些本事,便是与东极大帝切磋起来,到不知胜负如何呢。”
越鸟自从回了九重天就难免觉得心中憋闷,她与青华成日腻在芳骞林里,除了情话房事便无其他,这可叫她这一尊战佛按耐不住了。
“夫君可愿与我比试剑法吗?”越鸟对青华调笑道。
青华帝君乃天庭战神之首,听了这挑衅之语,如何肯饶?
“越儿虽是如来亲徒,可本座乃女娲血脉,天庭战将之首,只怕越儿敌不过本座。”青华挑眉一笑。
“这尚未比较,夫君何敢狂言?我持双剑,夫君只有一剑,若说要怕,也是夫君该怕。”越鸟调笑道、
“殿下只管舞那双剑,本座若是输了半分,便是女娲不济!”青华燃起了斗志。
青华初得了这一房妻子,平日里难免心猿意马,贪图那男女之欢。他是万年的道行,泼天的能耐,在这叁千岁的孔雀精面前哪能落败?可他心有所图,二百招内就将越鸟的衣襟破了个粉碎。
“帝君无赖!”越鸟红着脸责到。
“既是要比试,自然要攻死穴,殿下嫌本座下流,本座便遮了眼去。”青华随即变出一条锦帕,将自己的双目覆了。
“好,既然如此,夫君就不能怪小王放肆了。”越鸟不顾着掩着胸襟,只顾拼杀——高手过招,招招关乎生死,若她只顾着女儿姿态,那可就全然没有获胜的把握了。
可越鸟虽然是手持双剑,却实在不是这青华大帝的对手——青华心生顽皮,专门拣那要紧处攻,直攻的越鸟浑身露肉,衣衫不整。
“小王认输,夫君可解了面前的遮挡了。”越鸟算是明白了,她就是再修炼一万年也不是青华的对手,随即俯首称臣,露出雌伏之意来。
青华这才解了面前的遮挡,原本他以为越鸟是换了一身整齐衣衫,这才唤他松绑,可他一松开面前的白绫就惊住了——
越鸟并没有唤出新装,而是袒胸露乳的站在青华面前,面露娇羞,口中娇嗔。
“夫君以为……天下只有男子有欲念吗……”越鸟咬着牙红着脸说到。
青华闻言,身下那九寸的孽根便再难将息,随即将越鸟抱起,又施术在那香雪海的两颗千年梅树之间架起了一座秋千。
青华与越鸟凭秋千而弄,青华惜力,越鸟爽落。二人难分难解,除了相交,再无其他。
便是如此,叫这二仙在那七宝芳骞林中一边斗一边弄,七天七夜之后才稍稍将息。
“越儿好剑法,本座在五百招内竟敌不过殿下。”青华感叹道,他将越鸟吃干抹净,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能与她白头偕老。
“小王受帝君点拨,这才得以精进。”越鸟拱手拜到。
青华有心让越鸟多在天庭走走,便陪着越鸟出了妙严宫,又由元圣星在二仙身后跟随,以免越鸟一时不支,又忌讳九重天礼数,不肯让青华抱着背着——越鸟本就伤在背上,这些日子却又屡屡叫青华压在身下,自然难免辛苦。
青华虽然是一心在越鸟身上,耳朵却是十分的警醒——现在满天庭各个知道明王病重,东极帝苦求叁清赐药。这九重天人多口杂,嘴里更少不得露出闲话。若不早早整治,落入越鸟耳朵里,岂不是让她图失尊荣?
青华本就有意杀一儆百,此刻是故意要露出亲切给这些个仙家看。果不其然,有两个小仙路过,见青华帝君扶着明王,甚是亲切。虽是面上礼数齐全,背过身去不敢看,嘴里却露出腌臜:
“这孔雀精,好不要脸,听说她贪恩望宠,日日宿在东极殿里。难不成还以为来日能做了东极帝后不成?简直笑话。”
青华闻言,勃然大怒,面上却半点不露,只给元圣星使了个眼色。元圣星随即会意——自从上次一闹,元圣星再不敢骄矜,对青华帝君很是亲厚。更何况这仙娥嘴里龌龊,明摆着是要侮辱它的主子,它哪里能容?
越鸟叫青华日夜折腾,只觉得颈上尾上疼得厉害,别说其他,就是九重天突然塌了一分恐怕都感觉不到,哪里能听见那宫娥说话,更不知道青华帝君的计较。
到了午后,越鸟昏昏欲睡,青华将她安在东极殿塌上,这才轻声叮嘱:
“越儿,我有事要去,你先休息。等你睡醒了,我再给你喂药。”青华深情款款,口里只有温柔。
可到了殿外,青华面如秋水,半点不见好颜色。
“那贱奴是哪宫的?”青华问元圣星。
“回禀帝君,是广寒宫的。”元圣星沉声道——它别的不懂,任何人要侮辱明王,它就算是拼的一死,也要维护明王声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