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反抗是必须的,由不住装出吊儿郎当的姿态,舒适蜷缩进靠椅翘起二郎腿,“抱歉,我不能去。”
“爸,你没听说吗?”沈绪叫对方爸的时候心里无端生出一股怨恨,仿佛原主的情感与自己逐渐合而为一,语气自然生疏至极。
“爷爷取消了我和靳博安的婚约,还要认他做义孙,给他股权继承,简直笑死人了。”
“若姓靳的跟我结婚,他就是我的狗,可他要是从我这里分走了股权,就是抢走我将来独自掌控公司的权利,那是抢我的钱。”
“我得时刻留在爷爷身边,护住属于我的东西,我的钱!”
一副贪财慕势的反派表情做到惟妙惟肖,当然,其中排斥父亲的情绪也异常突出。
沈雅辰明显不快,仍然坚持提议,“如果是钱的问题,我可以给你,让你走得毫无后顾之忧。”
沈绪突然对原主爸爸的暗示产生疑惑。
他为什么偏要自己离开?甚至一点父子亲情都不愿顾念?
原主一定是手机充满话费送的。
“你能给多少?建筑公司全部的继承权吗?”沈绪笑着踹了一下桌角,“那我的亲弟弟又如何是好?你和妈妈准备叫沈沫白将来流落街头?”
没错,沈雅辰夫妻俩虽然从不管沈绪,但对第二个儿子疼爱有加,从小一直带在身边呵护。
沈沫白。
沈绪一直不想提起的男配名字,相信原主对胞弟也是暗恨丛生。
沈雅辰想发怒,交叠的手指泛出青筋。
正好沈庭学的电话打过来。
冲沈雅辰一顿吼道,“让我孙子回家!”
沈雅辰的性格说一不二,沈绪明显感觉对方的不快加深,抽身而退道,“你也听见,爷爷根本离不开我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沈绪故意重重道,“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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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雅辰回到饭店,妻子樊丽丽已经做完面膜,重新画上令视觉舒服的淡妆,迎接丈夫的到来。
“那个家伙怎么说?”樊丽丽藏不住心底厌恶,有话说话。
主要因为她的家世与容貌是首都数一数二的,当年沈雅辰凭借樊家的人脉资源,再加上自己的商业野心,才在首都闯出一片天地。
“那小子被老爷子宠坏了,嘴巴毒得厉害,应该不肯走。”
沈雅辰虽与沈绪不亲,但是沈绪眼里的狠劲有他的血脉传承,身为父亲或多或少是肯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