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栀十三岁那年看过部禁片，里面的男主角有对乳房。她躲在被子里看女主骑在男人身上晃动，偶尔低头啮咬男人小而饱满的乳，“叫出来。”女人往下坐了坐，命令道，男人被咬得通红的两枚乳头在空气里颤了颤，喉咙里泄出来几声压低了的呻吟。余栀意识到自己异样的兴奋，但她没空管这个，她忙着想象男人乳房的触感，软？硬？她不知道，但一定不像她胸前这对那么滑腻。他们脸上都打了马赛克，镜头移近时余栀看见了男人颈窝里的一颗痣，她从没见过那么白的一身皮肤，这肤色长在男人身上简直是种奢侈，余栀呆呆看着男人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刘海，在他最急促的那几声喘息里第一次泄了身。
她后来再没找到过那部片子，这一度让余栀以为自己是记忆错乱。直到她二十岁在学校讲堂里第一次见到来做演讲的付纾珩，她才知道自己从来没忘过少年听过的那几声喘息。
一开始余栀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个扮过男人的女人，后来她发现某种意义上男人女人她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