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沂川张张口,捏着鼻子认了。
他心中暗道:什么老主顾,连口味都记不得,还好意思说拿这来吹牛。
可怎么连皇上都记错了?
想起被皇帝带走的那袋酥饼,褚沂川脑子里一闪而过些什么,快的却又没有抓住。
沈玉鸾更生烦躁。
她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于人,这本来也不是褚沂川的错。可是个中缘由,偏偏她又说不得,只能将满肚子气憋在肚子里,越想越气。
现在还惦记着给她买话本买点心的人,以后就是对沈玉致好,那些东西也是给沈玉致买了。
沈玉鸾抬了抬下巴,别别扭扭地问:“你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若是哪日我忽然跟变了个人似的,又变回从前那样了,你是不是也觉得好呢?”
褚沂川老老实实应:“皇嫂就是皇嫂,不论变成什么模样,不都是皇嫂吗?”
沈玉鸾气极。
她紧攥着手,满肚子火实在泄不出去,最后一脚踹在他凳子上,险些让褚沂川翻倒。
喝了她那么多碗甜汤,真是白喂了
作者有话要说:还有一更
揉揉眼睛,继续写
第24章
褚沂川实在不知,自己究竟哪里惹皇嫂生气了。
见着了他就冷着脸,连午膳的甜汤也不送了,他又跑去书肆买新出的话本,可这也没法讨好人。
他着急地团团转,福公公也在旁边给他出了不少主意,可一个也不管用。
实在没有办法,日子眨眼便到了要出宫的时候。
他在京城的王府修好,该搬出皇宫,一个人居住在王府了。
褚沂川颇为舍不得,可他也没有继续待在皇宫里的理由,好在先前皇帝赐给他一个腰牌,让他还可以自由出入宫中。
到他出宫这日,沈玉鸾才总算是肯理他了。
她手写了一张做甜汤的方子,亲自交给福公公,让福公公以后做给他喝。褚沂川喜不自胜,连忙凑到她身边说了两句好话。但皇嫂又冷淡哼了一声,继续不搭理他。
令他非常苦恼。
搬家没费多少力气。内务府办事牢靠,王府里一切齐全,皇帝也赐下不少人,御厨太医一个也不少。福公公张罗着给他办了一桌安宅酒,邀请在工部与朝中相熟的大臣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