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!一战诛杀三十六名凶徒,怕是朝中武将亦无人可敌吧?”皇帝温笑道,“林家姑娘武功如此之高,不知师从何人?”
“陛下,朝中武将擅长的是战场上冲杀的功夫,与江湖上的武功路数不同。”贾琏推脱道,“至于表妹的师父,臣不曾听说过。想来不是什么名声显赫之辈,不过是表妹在此道颇有天赋罢了。陛下若是有兴趣,臣回去问问。”
“倒也不必认真,朕只是想能教出林家姑娘这般高手许是一位高人。若能召他入朝为官,为朝廷收拢人才,不失为一桩美事。”
“陛下已有七殿下这般剑法卓绝的皇子,又何不倾慕外面的无名之辈。”
皇帝闻言哈哈大笑:“驸马果然会说话,朕那么多公主驸马,就你这个驸马最得朕心。”
皇帝又问了些话,其中不乏没头没尾的话语。越是如此,贾琏越是不敢任意作答,待从御书房出来,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。
出了宫,贾琏带着皇帝要求继续调查凶手的旨意去见徒元义。不想徒元义却告诉他,凶手已经找到了。
“这么快?”贾琏被惊呆了。
原本贾琏想着他和徒元义都不善破案之道,这个案子会很麻烦呢!
“你看了就知道了!”徒元义确满是无奈。
贾琏见此,便觉不妙,不想却被徒元义带着去看尸体。
“尸体在后院井中,是府上仆役打水发现。”徒元义领着贾琏到了后院,“仵作已经勘验过,死亡时间与大皇兄相距不过一个时辰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凶手杀人后,便自尽于井中了。”徒元义道,“或许是怕跳井死不了,还特意服了见血封喉的毒药。”
“你如何知道是自杀?”
“我亲自检查过他的手脚,应该就是杀害大皇兄的凶手。”徒元义道,“仵作检查尸体,虽有中毒,却是溺死,身上没有任何搏斗的伤痕。后院这口井使用频繁,若院中有人相斗,一定会惊动屋内的仆役。”
“检查手脚就能知道他凶手?”贾琏不太明白。
“我试过府上所有禁军,没人有震碎喉关不留外伤的功力。”徒元义解释道,“至于这名死者,大皇兄身边伺候的十洙辨认是府上护卫,然并不在王府籍册上。最可疑的是十洙说他是大皇兄的护卫,却不知道他的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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